耶律延喜哈哈大笑。他把羊皮紧了紧,然后坐在地上。
“我穿上龙袍就是皇帝,我穿上羊皮就是羊。那时的我,是我。现在的我,是我。
让我羞愧的,难道不是你吗?”
“我…我…”完颜晟张口结舌。面对女真人曾经的王,他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大胆耶律延喜。金銮殿上,你怎么如此嚣张?”尚书令完颜希斥责。
“金銮殿好了不起吗?那皇位我坐过。我坐在上面饮美酒,吃美食,还抱着我的爱妃。
那座子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在歪脖子枣树下,坐的舒服。”
耶律延喜像个滚刀肉。他敢来投降,就已经想好了一切。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害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完颜晟挥挥手。耶律延喜被带了下去。
这一次交锋,耶律延喜明显占了上风。
“陛下。这耶律延喜如此目无尊上。我看不如把他刮了,再将他的头盖骨,做成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