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只身于敌军,才是真的辛苦。”
箫贵哥噗嗤笑出声。“喂喂,我说你们给我适可而止。
你们这几个使者,辛苦什么?不过是骑马走路。
你们的皇妃,也不辛苦。我天天把她照顾的很好。”
唐括慧儿气的咬牙。
潘小安只是安静看着。他也不阻止箫贵哥插话。
“安王,这女人不是辽国皇妃吗?她如此无礼,你身为安王不管教一下吗?”
“我只管教不听话的帝国。我自己国家的民众,可以在我面前畅所欲言。”
“若如安王所说,你的王者威严何在?百姓该如何臣服你?”
潘小安看向这个汉人。“王伯虎,王使者,我想你没有明白一个问题。
在我们安国,百姓的威严才是威严,我虽是安王,可要臣服的是安国的百姓。”
王伯虎语塞。他没想到潘小安会这样说。
“可如此重要的场合,让一个败国皇妃在旁边聒噪,也太失礼数。”
“王使者,我想你还是搞错了一个问题,这个场合并不重要。
还有,你说的礼数,是你们金国的礼数,不是我们安国的礼数。”
“安王,无礼之邦,不可交。”
“若依王使者的话来说,你们可以回去了。”
王伯虎拉长脸。“你这人嘴还真是会说。”
完颜宁吉赶忙接过话。“一个地区一个习俗。我们金国人懂得入乡随俗。”
“对喽。还是完颜使者说的对。王使者,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连这点道理都没有参透吗?”
王伯虎继续嘴硬。“安王,你也是大宋的白虎郎。你可没有资格说我。”
“嗯,你这样说也对。”
“承认了?”王伯虎汗流下来。他觉得这个潘小安很难缠。
当世俗的道德,不能约束一个人时。那就只能谈利益。
王伯虎与完颜宁吉对视一眼。他们想听听潘小安的要价。
“安王,我们此次来见你。是商议赔偿一事。”
潘小安点点头。“箫贵哥,你让人给他们上杯茶。让他们说累了,润润嗓子。”
箫贵哥看向唐括慧儿。“小慧慧,你去吧。”
“不可”王伯虎喊道。“我们大金国皇妃,怎么可以做这种粗活?”
潘小安笑了笑。“王使者,你们家里的粗活,谁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