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方是罪犯,可在那些人眼中,也应当保障最基本的医疗救治权益,不能以暴制暴,不能让公权力失去应有的公正和温度。
不过在当时,大家办事还没那么多束缚,没有怎样被各种条条框框绑手绑脚,全都几乎按照自己喜好去对待那些罪犯。
或许是那些罪犯,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所犯下的所有犯罪事件,就像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个明明白白。
那审讯员一边听着,一边越问越心惊,很胆寒:这群人可真是丧心病狂啊,为了钱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真是又要钱又要命啊……
那个大腿断了的罪犯,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脸色因疼痛变得惨白如纸。
他痛哭着哀求道:“阿sir,我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的事都交待出来了,能不能现在送我去医院啊?我实在是挨不住啦,好痛啊~”
可那审讯员就像没听见一般,丝毫没有回应。
他心里恨恨地冷笑,暗自思忖着:去什么医院,你个死扑街,犯下这么多不可饶恕的罪行,注定是要判死刑了,还去个屁医院,就算把你医好了也是浪费,医返都晒药费啦,那可都是白白浪费人民的财产!
他们杀了那么多人,现在的痛苦是天道惩罚他们,是他们活该!
此情形在几个受伤的罪犯中轮番上演着,不过巡捕房的人始终只是简单控制住他们的伤情,绝不会给他们仔细医治。
毕竟大伙心里都清楚得很,他们这群人等结案后,肯定全部要被拉去枪毙的,根本没必要在他们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经过对全部人的审讯,李警官神情严肃地带着大家,把各自得到的信息汇总起来,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他用最专注的模样,来办这件大案,深怕遗漏了什么关键之处。
一组人坐在会议室的长桌旁,桌上铺满了纸张,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通过仔细的分析和对比,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差异,逐渐梳理出了余下那些罪犯大约的活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