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母乳状若疯狂，“有时候我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虚假，我们所有人只是在做一个共同的梦！你也有那种感觉是吧，你们都有！我甚至开始理解星光——”

“闭嘴！马文！”布彻尔直接掐住了母乳的脖子，将其举起，眼中金光散过，熟悉的人都知道只是激光正在其中酝酿准备射出的前兆。

“比利·布彻尔，”母乳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不觉得可笑么，你成为了你曾经最痛恨的怪胎，你与【祖国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你只是个懦夫，因为你弟弟兰尼还‘活着’就不敢面对现实。还有，伱怎么能确定【祖国人】不会老去，会永远约束他那个神一样不会衰老的父亲。”

“不，马文，”布彻尔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世界，只要超级高校在，【士兵男孩】不会永远是最强英雄，今天就是很好的例子，最后.你和星光这种人才是最大的怪胎。休伊，将他带走吧。”

“休伊，你——”看着突然穿越空间抵达于此出现的休伊，母乳无比激动，“你也醒来了？那你——”

休伊挑眉，“因为我的父母没有离婚，洛缤没有死去（火车头，‘抱歉，我——’），父亲知道我不喜欢披萨卷，和我都是超能力者，不，超级英雄，我曾经最想成为的存在。”

“我也不会像梦里一样，每次瞬移都赤身裸体，衣服留在原地。”

“你不觉得奇怪么，所有的觉醒者都不是普通人，都对这個世界举足轻重，都发自心底地认为现实才是梦，那为什么不是一个预谋颠覆这个世界的超级坏蛋，在暗地用他的超能力做坏事呢？”

“想要通过影响我们来破坏这个世界。”

“梦里的我们的记忆很明显就暴露了他的倾向，歧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超人类。”

“能读到他人阴暗心思的心灵感应者的确也是最容易黑化的。”

“他们也并不稀有，能做到这点的有很多。”

“比如【祖国人】的女朋友凯特·邓拉普，她是被登记在案中的心灵感应者中的最强最全能的一个。”

“在心灵与精神方面是如同瑞士军刀般的万能，仅凭一人之力即可一手包办所有精神现象：可以将多人拉入真实的幻境，记忆读心、与远距离对象念话、思考消除、意志增幅、思考重现、感情移植.”

“如果细化可以分化出3000种效果。”

休伊说得很有条理，但母乳表示不听，直接拉情绪，“你这样对得起星光么？”

“我这样才对得起星光。”休伊面色沉重，“无论在哪个我的记忆里，安妮都是来自爱荷华州，怀抱着维护正义梦想的善良女孩。”

“这反而更证明了我的说法，她被影响了，被催眠了，程度比我们都深。”

“所以她会四处屠杀破坏。”

“因为她是女性超能力者中最强的存在，【祖国人】或许也对她产生过好感。”

“能力是吸收电流强化自身，手掌和眼睛能释放光和电流，还可以飞。而在梦里，她被玄色暴揍，我甚至还隐约预知到那个梦的未来.连没有海洋生物在身边的深海都敌不过，差点被杀死，你不觉得这太离谱了么？”

“说得好。”布彻尔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个学生，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母乳，“马文，你怎么还没有一个学生明事理，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思考下那个梦的逻辑。”

“作为最强超能力者的【祖国人】会畏惧埃德加，最负责的超级英雄火车头是个混蛋，深海没有强化过的海洋生物还能进入七人组，法兰奇还喜欢女人，特别是贝卡会出轨，莱恩是她和【祖国人】的儿子，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贝卡只是在我眼中美丽，在其他人眼里，她也不过是个寻常的中年妇女而已。”

“【祖国人】会放弃年轻靓丽的凯特，找上贝卡？”

“开什么玩笑？”

一直垂着头的母乳猛然抬头，“这是有可能的，【祖国人】是【士兵男孩】的儿子，他和父亲一样喜欢老女人很正常，唔~”布彻尔给了母乳一拳。

他擦着手，“贝卡不是老女人，你知道么？而且我说句公道话，不要被【士兵男孩】的样貌欺骗，以他的年纪来算，他只是恰好喜欢同龄人罢了。”

“休伊，带马文去心理治疗室，他又该进行治疗了。”

休伊握住了母乳的肩膀，带着他消失在原地。

“又？”从刚刚一直沉默的法兰奇疑惑。

“这不是第一次了。”布彻尔说，“事实上你也去过不下三次了，我也一样，每次发现我对现实的怀疑，我就会去接受治疗。”

“如果我不是和休伊一样会动脑子，恐怕我现在早就跟星光，风暴她们一样了。”

“什么？”法兰奇惊掉了下巴，“那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因为你和母乳一样，”布彻尔撇嘴，“都没有建立起对梦完全否定的逻辑，只能彻底点。但今天看来，你似乎快痊愈了。母乳应该还要再做几个疗程。”

“那当然，”法兰奇眼中闪过幸福的光晕，“这都是因为对科林的爱，我怎么会喜欢女人，放弃科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