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什么反应,凌猛有些诧异,从办公桌下拿出一瓶冰红茶放到了我面前。
“哎,初哥,看你这样儿有点不太对劲儿啊?咋的了?有啥事儿啊?有事儿你就跟我说!”凌猛说道。
我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问道:“凌支,我师父现在还在局里吗?”
凌猛恍然,笑了笑,“咋的,担心你师父啊?我听说你跟你师父不是在办公室都呛呛起来了吗?”
“凌支,局里现在到底什么意见啊?”我问道。
凌猛叹了口气,“目前还没有定论,不过你师父需要停职接受调查,这屋没别人,我就跟你唠唠,对于你师父呢,不论是局领导还是支队这边,包括上上下下的这些同事,对于你师父还是很信任的,但这信任归信任,咱们组织内部,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该有的调查工作,肯定还是要开展的,毕竟现在有很多指向性的情况确实也能反映出许多问题!”
“那我师父他女儿得病这事儿,局里啥想法啊?”我问道。
“督察那边问过你师父,可你师父啥具体情况都不透露,他们也没啥好办法!”凌猛说道,“不过局里呢,已经通过省厅外事部门联系了国际刑警组织,让他们派人去找一下你师父他爱人,再深入了解一下韩冰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道:“那行吧,凌支,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韩冰那边啥情况问清楚了,方便的话告诉我一声!”
凌猛微微点了点头。
我刚准备转身走,凌猛突然叫住了我。
“哎,初哥,等一下!”
我转回身看着凌猛。
“初哥,你先别着忙走,坐,正好你来了,有点儿事儿呢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凌猛说着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
“啥事儿啊?”我侧着身子面对着凌猛问道。
凌猛顿了顿,说道:“初哥啊,关于你叔徐启荣,以眼下的证据,还不能对他采取什么强制措施,可就这么放任他在外面运作,最后可能给咱们带来巨大的麻烦,当然啊,我不是现在就百分之百确定你叔就一定涉案,但咱们干刑警的嘛,对一切都要保持合理怀疑!”
我微微点了点头,“凌支,我明白,你就直说吧,需要我干啥?”
凌猛笑了笑,“初哥就是初哥,总是能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啊,局里的意思呢,是想借助你跟徐启荣的关系,从内部了解一下,这样既能随时掌握徐启荣的动向,还有些其他类似取证等等问题,你也可以近水楼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