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临,陈五狗领着他那五条威风凛凛的大狗,在这庄严而神秘的卸岭山庄缓缓巡视起来。
自从谢顶那档子事儿发生之后呀,这卸岭山庄便悄然改了规矩。
酉时一过,那些种子选手们统统都不准离开自己的房间,哪怕是上茅厕也不行。
若是实在憋得难受,那就只能将尿液或是痰液排落在痰盂之中,待到第二天再行倒掉。
陈五狗一边带着大狗巡视着,一边嘴里还不时嘟囔着:
“都给我老实点儿,可别出什么乱子。”
那五条大狗也是精神抖擞,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仿佛在守护着这片神秘的领地。
在山庄的某个房间里,一位种子选手满脸通红地憋着,心中暗自抱怨着这奇怪的规矩,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
而在另一个房间,一位选手则无奈地看着痰盂,心中想着这一夜可怎么熬过去呀。
整个卸岭山庄在这夜幕的笼罩下,弥漫着一种既紧张又压抑的氛围。
即便如此,依旧不乏有人妄图去挑战那既定的规矩。
子时悄然来临,白乔健的房门缓缓开启,一道身着黑衣的身影从中悄然走出。
他犹如鬼魅一般,在那昏暗的阴影之中缓缓前行,小心翼翼地规避着周遭的光线,竭力避免被他人所发现。
没一会儿的工夫,白乔健便匆匆来到了他父亲白展元的房门前。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哨子,轻轻地将其吹响。
虽说这是吹响哨子,但此哨子声却极为特殊,唯有一些特定的人方能听闻,只因它的频率与平日里我们常见的哨子频率有所不同。
在房间内闭目养神的白展元,听到这异样的哨音,缓缓睁开了眼睛,随即起身走出房间,打开了门。
“父亲……”
白乔健恭敬地走进屋内,行了一个礼,白展元微微点头示意。
白乔健在椅子上缓缓坐了下来,白展元开口问道:
“怎么样?可有把握拿下前三甲?”
白乔健略微沉思片刻,而后回答道:
“没有,如今比我实力更强的起码有三人,他们三人极有可能将我淘汰出局。”
白展元听闻此言,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怎会如此?那三个都是何人?”
白乔健一一说道:
“张元吉、陆展博以及希云……”
听到白乔健这般提及,白展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思索了片刻,从袖子里取出白家密探打探到的消息仔细查看一番。
这才缓缓说道:
“张元吉你暂且不必理会他,你当前主要的任务是对付陆展博和希云……”
说着,白展元伸出手,轻轻扣住白乔健的脉搏,仔细探查起来。
没一会儿,他猛地瞪了一眼白乔健,开口道: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还未能踏入二境巅峰之境?”
白乔健支支吾吾了一番,却始终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展元轻叹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枚红色丹药,示意白乔健吞下。
白乔健接过丹药,缓缓吞下后,身上的气势竟缓缓攀升起来。
白展元又拿出一枚令牌和一个蓝色的小布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