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白这个强者不接受道德束缚。

现如今，无非就是两种选择罢了。

况且，现在的情况来看，全世界大多数人类都会站在这位龙族至尊这边了

在这种庞大的个人群体利益面前，谁管你异族不异族，人类不人类的，谁敢反对才是反人类。

“还没到故事的结局，尚且不能放松警惕。”老路走到苏霖的旁边说道：“对于那些混血种家族，作恶的要清除，有野心的要被拿出掌控，极端的要改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那些混迹于人类社会中的次代种、三代种也要找到，相比起云端之上，少有踏足尘世泥土的龙王们，这些家伙要更加危险。他们臣服强者，奴役弱者，不像龙王那样长时间陷入沉睡，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积累财富和势力，等到动乱的时候，他们便会以神的身份出现。”

“你还真是忙碌啊。”苏霖摇摇头，继续看着下方的风景。

“没办法，要想要安心的活着，就必须这样做。”老路靠在一根石柱上，不远处的云朵随风缓缓飘过，“你知道我内心最宁静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么？”

“跟伱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苏霖下意识说道。

“错了。”老路张开手掌对准下面的城市，整座城市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

“当处于这世间一切的顶峰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永恒的宁静。”

苏霖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有些诧异。

老路继续说道：“黑王是星球孕育出来的行星级生命体，你可以把祂当成一种星球意志，之所以杀不死黑王，是因为你杀掉了祂，这个星球也会制造出一个新的黑王。”

“成为完整的黑王之后，我才明白世界的统治是必须的，人类虽然说着想要与自然共存，但一有机会，他们仍然会试图将自然的力量控制在自己手里，这并无对错，只是为了种族的生存与力量的探求。这颗星球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样。”

“我与龙族还有混血种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这个矛盾无法调和。”

他这是说给苏霖听的，也是说给过去的自己听的。

“哪个才是你的真话。”苏霖笑着看向老路：“为了人类的进步，为了自己的宁静，还是为了体感游戏？”

“呵呵，都是真的。”老路眼眸低沉，手掌中出现一幅幅的画面闪烁而过，那是各种世界线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