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和我谜语人是吧?
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旷笑得无比灿烂,心里只觉得像是新年穿上新内裤一样舒爽。
霍衡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旷继续笑:“怎么?堂堂大将军,大梁杀神,这么简单猜不出来?”
哪怕霍衡玄猜到事情和长生药有关系,但他心知肚明,这是绝对不能明着说出去的东西,也只能被迫保持沉默。
可以说是不管是前路还是退路已经被堵死了。
霍衡玄沉默良久,深深地看了陈旷一眼,忽然长出一口气,那双苍老颓唐的眼睛似乎隐约亮了起来。
他呵地笑了,眯起眼睛,其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寒光。
老人冷哼道:
“小子,你得意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可不记得要和你玩什么猜谜游戏。”
“你如何做到,又与我何干?”
他顿了顿,沉声道:“况且,你说错了,我见过其中一个狱卒。”
“谁?”
“你不认识他,不过总会认识的,毕竟有的是时日共处在这天牢之中。”
“好吧……”
霍衡玄缓缓挪到了栏杆边,看见其上字迹已经被抹去,一片光滑,眼中光芒更甚。
他目光下移,落在了陈旷的断腿上,轻声问道:
“值得吗?”
陈旷点了点头。
霍衡玄又看向他的眼睛,问道:
“看得懂吗?”
陈旷摇了摇头。
那枯荣篇对他来说宛如天书一般,只有养气观想之法,他还能够稍微理解一点。
那观想之法,观想的是一把剑。
一把悬在天幕之上的巨剑,其上充满了纯粹的杀意,光是看上一眼都觉得双目刺痛,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霍衡玄刻字时用了什么办法,陈旷摸到那一段叙述时,脑海里就出现了这把剑。
存在感极强,好像不是悬在天幕之上,而是就在头顶一样。
简直就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但在这种压力之下,体内的灵气潮汐因此更加汹涌几分,吐纳灵气的速度也更快。
然而除此之外,有关于剑法的内容,陈旷是一窍不通。
霍衡玄皱起眉头,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