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看好许褚莫要让他乱来,到了扶风,将弓兵埋伏两侧,骑兵变步兵,结成步兵方阵堵住扶风古道的出口,莫要放人通过,情况危机时可放战马冲乱敌军。”
“诺!”
四人离开准备,好在此地距离扶风不远,两人一骑倒也不是不行,一两天还行,时间久了战马扛不住。
庞德欲言又止,项汶说道。
“庞德将军,能领步兵否?”
闻言庞德一愣说道。
“回禀主公,末将不善步战。”
“嗯,不错,还知道自己的短处,让校尉接手东门劫粮之事,寅时随我关外列阵杀敌,剩下一千骑兵本将交以你,敢冲阵否?”
庞德一听兴奋得单膝下跪道。
“末将多谢主公成全,给了属下报仇的机会。”
项汶说道。
“令明,汝可知要面对多少敌军?”
“数万大军而已,有何惧哉!”
项汶哈哈一笑,扶起庞德。
“令明放心,吾自有安排,冲乱敌军即可,伺机而动不用死战,本将自领两万步卒冲杀闫行大军,传令,让士兵吃饱喝足立刻睡觉,半夜偷袭敌军。”
两位亲兵以及庞德离开大帐,传达军令。
寅时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左右,项汶让左右子时偷袭敌军,也就是23点到凌晨一点的时间段。过两个小时,再让庞德冲阵,两万步兵压过去。
闫行不败都难,必定向长安撤退,遇到项右项左堵截,必然改道退往扶风,哪里有许褚堵路,也是他们全军覆没之地,率领两万大军追击,必能将闫行堵在扶风古道,只需堵上几日,闫行军必败。
闫行这边打算美美的休整一夜,次日佯装撤退引诱项汶出关决战。
在三人看来,项汶刚刚打下潼关,不可能今夜劫营,士兵不会累吗?再说了项汶只有一万骑兵,难不成你让步兵劫骑兵的营?不是搞笑吗?一万骑兵是可以劫营,但闫行全是骑兵,一旦反应过来,这一万骑兵就算白送了,韩遂军别的不行,骑兵确很在行,就骑兵战斗力来说,与并州吕布的骑兵不相上下,只要项汶不傻,是不可能与韩遂拼骑兵的。
项汶传唤所有校尉前来听令,毕竟作战时间是黑夜,无法有效传达军令,那么项汶只有将指挥权下放给校尉,再由校尉传递下去,让百夫长,什夫长自由作战,得益于军人制度,项汶的士兵不会当逃兵,能很好的执行上局指示,不懂不要紧随着队伍杀敌即可,校尉可统兵五百人,相当于后世的一个营,手下五个百夫长。
面对着四十几个校尉,项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