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凡也趁着这段时间,静下心来,细细盘算着如何着手准备对付武当的其他几位长老。
这一天,阳光依旧如往常一样洒在村子里。
路凡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
墨画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满是不舍,却也知道路凡有着自己的想法,只能强忍着泪水。
就在这时,墨画的母亲原本还在叮嘱着路凡一些路上小心的话语,突然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身子晃了晃,直接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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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凡赶紧上前,将墨母扶到了床上。
路凡以前缝尸,也或多或少懂一些医术方面的门道。
只见他伸出手指,轻轻搭在了陈翠莲的手腕上,屏息凝神,细细地感受着那脉搏的跳动。
片刻之后,他缓缓收回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心里已然明了,她这是中毒了呀。
可是,至于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这毒又该怎么去解,却毫无头绪。
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墨画的父亲听闻消息匆匆地跑了过来。
一进屋,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妻子。
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去请村长,村长是大夫,他肯定有办法的。”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便转身又风风火火地朝着屋外跑去,背影透着一股急切与慌乱。
很快,一位头发已然变得白发苍苍的老人。迈着略显蹒跚却又尽可能快的步伐走了过来。
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
这位就是神鸦村的村长了,在村子里那可是备受敬重的人物。
哪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来找他帮忙看看。
村长一进屋,便径直走到床边,二话不说,伸出手熟练地搭在了陈翠莲的脉搏上,微闭着双眼。
片刻后,缓缓睁开眼,神情严肃地说道:“翠莲中毒了,是金阳鼠的毒啊。”
这话一出口,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路凡听闻,赶忙问道:“她怎么会中金阳鼠的毒呢?”
村长听了这话,不禁叹息一声,随后缓缓说道:“这金阳鼠啊,每个月都会过来我们村子,它要求每家每户都得给它准备食物吃。”
“而且,那可不是一点半点的食物,我们辛辛苦苦一年的收成,大部分都得进贡给它呀,就这么被它白白拿走,大家心里虽然都有怨气,可也没办法。”
“上个月,金阳鼠又如期而至了。”
“翠莲呢,实在是心疼那些粮食,心里气不过,就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哪成想啊,这金阳鼠那可是睚眦必报的主儿,当下就给她下了毒。”
说到这儿,村长的脸上满是愤恨却又无奈的神情,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金阳鼠的毒非常厉害,根本就没办法用寻常的法子去解呀,只有用金阳鼠的心头血才行。”
“可是,金阳鼠凶残又狡猾,把自己的心头血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怎么可能会乖乖地把它的心头血给我们呢。”
“唉,看来……只能准备后事了。”
墨画和他父亲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
墨画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一颗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衫。
他父亲也红了眼眶,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满心的悲伤却又不知该如何宣泄。
就在时,路凡却突然站了出来,他紧握着拳头说道:“金阳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它谈判去。”
村长神色凝重地对路凡说道:“村子外面,有一座巍峨耸立的路定山,那金阳鼠,便隐匿于路定山之上。”
“此鼠凶悍,其毒更是令人胆寒。”
路凡听闻,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旋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村长望着他的背影,满心担忧,高声呼喊:“小兄弟,千万要小心,这金阳鼠的毒极为厉害,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
一旁的墨画,秀眉微蹙,虽心中忧虑,然对路凡的实力深信不疑。
路凡脚步匆匆,不多时便来到了路定山脚下。
抬眼望去,山峦起伏,云雾缭绕,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