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正斜倚在洞壁上，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干涸的血迹，身上那件原本华美的服饰也变得破破烂烂，沾染着尘土与血迹，狼狈至极。

回想起与秦天等人交手的场景，右护法的心中满是愤懑与疑惑。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身为暗影门中地位尊崇、武功高强的护法，竟然会在秦天那毛头小子手里吃了如此大亏。

以往执行任务，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号，便能让对手闻风丧胆，可这次却截然不同，不仅没能完成任务。

还折损了所有带去的手下，那些平日里跟在自己身边，也算有些身手的人，如今竟一个都没能回来，全都命丧黄泉了。

他的每一次呼吸，右护法都能感觉到胸口传来的剧痛，那是被坦克炮弹震伤的后遗症。

当时那炮弹呼啸而来，尽管他拼尽全力运用内力躲避，可那强大的冲击力依旧透过空气，狠狠撞击在他的身上，震得他气血翻涌，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如今，体内的经脉紊乱不堪，真气运行起来也是磕磕绊绊，稍一运气，便是钻心的疼痛。

“秦天......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右护法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那光芒在这昏暗的山洞里显得格外阴森。

可他心里也清楚，此刻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再去找秦天报仇雪恨，贸然行动只会是自寻死路。

他开始静下心来，仔细思索着秦天等人的手段。

那辆巨大的、能自行移动且威力惊人的东西，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在江湖中闯荡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器。

普通的内力攻击对它根本毫无作用，哪怕是自己倾尽全力，也险些命丧其手。

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老者，看似貌不惊人，却有着深不可测的功力。

若不是最后自己使出了压箱底的阴寒内力，恐怕也难以将其击退，只是没想到那老者竟也如此难缠，让自己受了这般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