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话锋一转,周知府竟和朝廷建议提高税收,他心里明白莱阳县城实际的税收绝不止呈上去的那些数目。
原因便是那秦天所在的希望之城售卖的诸多物件太过昂贵,想必暗地里有着极为可观的收入,而这些都没有完全体现在税收当中。
所以,他竟公然要求县令将全县的税收提高两成,还美其名曰这是为了让朝廷看到莱阳县城更大的“忠心”与“贡献”。
“简直岂有此理!”
县令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信纸都被他攥得变了形,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周知府啊周知府,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县令在心里怒骂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股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他心里明白得很,莱阳县城这些年虽说百姓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但也只是维持着基本的安稳罢了。
提高两成税收,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让他上哪儿去收这么多钱啊?
若是真按照周知府所言去做,那无疑是要从百姓们本就不丰厚的口袋里硬生生地往外掏,这得让多少人家陷入困境,又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吃不上饭、穿不暖衣啊。
县令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他满心的愤懑与无奈。
他深知,自己若是不应下这无理的要求,以周知府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必定会想尽办法来刁难自己,甚至可能会给莱阳县城带来灭顶之灾。
可要是应了下来,他又如何对得起这一方百姓,如何对得起自己为官的初心呢?
师爷站在一旁,看着县令这般模样,也是一脸的忧心忡忡,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
“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周知府这般行径实在是太过分了,可咱们要是不照着做,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啊。”
县令停下脚步,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