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从她耳边擦过,撩起火意,让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
正当她努力让自己放松时,身下的马忽然震了下,随即飞奔出去。
她没忍住,惊呼一声。
整个人在马背上颠簸,她从未骑过马,马鞍硌得她腿疼,心提到嗓子眼,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更紧得依靠后面的人。
耳边风声呼啸,徐挽宁觉得自己快死了。
“停下、快停下,求你了!”
徐挽宁的声音染上一点哭腔。
直至远离人群,陆砚北才勒住了马,翻身下去。
徐挽宁待心情稍稍平复,也立刻下马,昨天被折腾狠了,本就腿软,又被马鞍硌得生疼,虚软无力,根本站不稳,双腿疼得发麻打颤。
“昨天勾引我的时候,胆子可没这么小。”
“我没有。”
“你是陈柏安的未婚妻,知道芯羽和我的关系,才故意接近我?”
他目光笔直,带着审度。
徐挽宁瞬间觉得浑身寒津津的。
“避孕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