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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势渐大,天空像是被人戳了个窟窿,雨水倾泻而下。
徐挽宁坐在沙发上,感冒的后遗症袭来,头疼欲裂,她只想阖眼休息下,昏昏沉沉间,听到了开门声,只是眼皮重得抬不动。
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身体本能得依靠热源。
陆鸣开门进屋时,就看到他家二爷正抱着徐挽宁,而这位徐小姐就像只小猫般窝在他怀中,用脸往他怀里蹭着。
他愣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
我特么是该进?
还是该走?
陆砚北将她放到床上,才发现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松开。”
徐挽宁发烧,苍白的脸上有丝不自然的潮红,孱弱病态,更惹人怜,扯着他的衣服,嘴里嗫嚅着喊着一个的名字。
陆砚北俯身凑过去,听到她在说:
“陈……柏安。”
陆砚北的脸,瞬时阴沉。
睡在我的床上,还在想其他男人,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