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现在还软着,足见徐振宏的药下了多重的剂量。
陆砚北将她抱起时,徐挽宁伸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埋在他颈间,肩膀轻轻抖动,有温热的液体滑落,烫得陆砚北脖子发麻。
她就像只无家可归的猫。
可怜,无助。
陆砚北从不爱管闲事,偏又为了她屡屡破例。
只怪她的这双眼真的像极了那个人。
看着她时,他便不自觉的心软。
她搂着他的脖子说:“谢谢。”
声音又软又哑,有种难以言说的破碎感。
陆砚北没说话,抱她进入浴室,将她放在花洒下。
徐挽宁靠着墙,勉强支撑着身体。
“洗好叫我。”
陆砚北关门出去。
“二爷,高总跑了。”陆鸣压着声音。
“去找。”
他让高总自己去警局自首,只是这个男人,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居然中途跑了,难不成,他以为……自己跑得掉?
陆砚北抽了根烟,焰星落在他眼底,好似点点杀机。
陆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