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一家人,误会一场,你也别跟蓁蓁计较了。”李淑英笑着看向徐挽宁,“等晚宴结束,我再单独跟你赔罪。”
李淑英是在暗示她父母的遗物,徐挽宁没作声。
——
徐蓁蓁浑身湿透,去休息室换衣服。
直至晚宴开始都没再出现。
陆砚北和徐挽宁坐在角落,有太多人想来敬酒,却又畏惧于某人的强大气场,不敢近前。
“帮你出了气,还不高兴?”他靠近徐挽宁。
距离近得可以清晰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息。
“这衣服值几千万?”
她知道价值不菲,却也没想到这么贵。
“没有,唬她而已。”陆砚北低笑。
徐挽宁愣住。
“阿宁,别跟我闹别扭了。”
他的声线沉而不腻,靠在耳边,简直能把人溺死。
陆砚北能为她做到这个程度,徐挽宁没那么不识好歹,冲他笑了笑。
两人靠得太近,从远处看,就像在耳鬓厮磨。
陈柏安捏紧手中的酒杯。
手背青筋乍起,指骨泛白。
陆芯羽跟他一起,端着酒杯去敬酒,“小叔,我和柏安一起敬你。”
四周目光全都集中在那处。
徐挽宁被陈柏安退婚,现在却攀上陆砚北,极有可能成为他的长辈。
这是神马大型修罗场。
陆砚北撩了下眉眼,神情寡淡:“她不喜欢我喝酒。”
徐挽宁脸微红。
面前的两人僵在原地。
“小叔,这么多人看着呢,又是在我男朋友面前,您好歹跟我一点面子啊。”陆芯羽撒娇卖乖。
陆砚北没理她,反而扭头看了眼徐挽宁,“我能喝吗?”
众人惊掉下巴,窃窃私语。
徐挽宁是给陆砚北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语气,像极了妻管严。
而且是在告诉所有人:
在他这里,陆芯羽的面子还没徐挽宁的一句话值钱。
给足了她排面。
徐挽宁点头,“可以。”
“你们这杯酒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