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勾,漫不经心的笑意透着股雅痞。
打量着他们,眼底有种深藏不露的狂妄和玩味。
陈柏安快速松开钳制徐挽宁的手,往后退了两步,陆砚北几个跨步,走到她身边,目光下移,落在她微红的手臂上。
第二次了!
陈柏安,真是好样的。
当他是死人不成!
被陆砚北看到这一幕,徐挽宁多少觉得有些尴尬,“你那边结束了?”
“嗯。”
陆砚北点头,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她,“先上车。”
“那你……”
“我想和陈总单独聊聊城东那块地。”
陆砚北气场太盛,说话也带着不容人反驳的强势。
徐挽宁犹豫着,转身离开。
陈柏安看不透陆砚北,心中忐忑,却仍面带笑意:“二爷,关于那块地,您想跟我聊什么?”
陆砚北没说话,只是将领带扯松几分,又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
“上次阿宁去医院,你也在吧,还对她动了手。”
陈柏安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神情微僵。
“她跟你告状?”
陈柏安见他没作声,继续说道。
“二爷,徐挽宁说的话您不能全信,她当年趁着我们家落难,跟我订婚,足见心机之深,您可不能被她给蒙骗了。”
“我们相处五年,我太了解她了。”
陆砚北低头,解开袖扣,将两侧的衬衣袖管卷至手肘处。
褪去了往日的冷峻严肃,反而多了点邪气。
忽然转头看向陈柏安。
目光对视的瞬间,他被陆砚北眼中迸射出的强大气场震慑住。
下一秒,
他手指握拳,一拳挥过去!
陈柏安猝不及防,整个人撞到后侧的玻璃窗上。
陆砚北曾当过兵,挥拳快狠准。
打得陈柏安面部红肿,睚眦俱裂,嘴角撕裂,渗出鲜血。
“二爷,您到底想干嘛!”
陈柏安无故被打,觉得憋屈,揩了下嘴角的血迹。
目光对视,陆砚北居高临下,气场压制,生生踩了他一头。
“这一拳是替阿宁打的!”
他平时总穿着正装,内敛了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