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生,又熟知人体动脉位置,哪个地方最疼。
每次有人冲过去,皆没落得好。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不想为了一点钱而丢了命,没敢贸然冲过去,这也给了徐挽宁冲出仓库的机会。
外面黑漆漆的,只有远处的路灯亮着微光。
混混在后面追,她只能奋力朝着光源跑。
“徐小姐,别白费力气了,这里不可能有人救你。”花臂光头男冷笑,料想荒郊野岭无人搭救,不紧不慢地收网。
徐挽宁终于跑到有路灯的马路上。
沿着马路狂奔,希望能有车辆经过。
——
直至跑到一个拐弯处。
一辆车疾驰而来,车前灯刺得她眼前一片花白。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她本能后退,跌坐在地上。
车头距离她,仅有不足半米的距离。
徐挽宁急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去拍窗求救,短时间的剧烈奔跑,让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而此时已经有人从车里下来。
在她腿软得快摔倒时……
人已被拥入怀里。
熟悉的檀香味,让她心神恍惚,抬头,“二、二爷?”
陆砚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拨开她额前散乱的头发,淡声一笑。
“我才离开多久,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徐挽宁手指一松,弹簧刀哐当落在地上,眼眶瞬间湿润。
“别怕,我回来了。”
陆砚北伸手将她整个人摁进怀里。
她一哭,陆砚北心就疼。
此时,混混已经追到车前。
几人并不认识陆砚北,放话叫嚣:“别给自己惹麻烦,赶紧滚——”
“你说什么?让我滚?”
徐挽宁闻声看过去。
从另一侧车门,下来个陌生男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微长的头发,稍稍遮了眉眼,皮肤很白,生得格外漂亮,几分懒散,几分颓,浑身带着一股子散漫的傲娇劲儿。
眉宇间尽是未曾驯化过的野性。
“让你们滚,别多管闲事,听不懂人话吗?”混混继续叫嚣。
说话时,一个混混已经冲过去,试图把徐挽宁强行拽走。
只是手指尚未触碰到她,陆砚北已经动作了。
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