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
是陆芯羽。
和她同行的还有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中年人,穿着西装,身形瘦削,浓眉紧锁,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鸷之气;另一个才二十出头,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这是陆芯羽的父亲陆劲松,以及弟弟陆天祺。
“奶奶,过节了,来给您送礼。”陆劲松笑着看向老太太。
“有心了。”老太太客气道。
唠了几句家常后,陆劲松才看向徐挽宁,“芯羽之前做错事,回家后,我把她教训了一顿,以后都是一家人,徐小姐别和她一般见识。”
说着,还给陆芯羽递了个眼色。
陆芯羽端了杯茶给徐挽宁:“徐小姐,对不起。”
徐挽宁接了茶,没说什么。
老太太只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但从她语气和眼神都能看出,陆芯羽永远失去了她的宠爱。
——
徐挽宁胃部不适,去洗手间干呕了一会儿。
当她出来时,陆芯羽正站在走廊上。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陆芯羽死死盯着她。
她和陈柏安闹矛盾,把她扔在路边,本以为他会哄自己,一连数日,都没联系她,就连中秋节,都没去她家送礼。
陆芯羽气得扬言:“陈柏安,你要是再不给我道歉,我们就分手。”
没想到素来对她言听计从的陈柏安,居然破天荒的说道,“行啊,分手就分手。”
陆芯羽正在气头上。
却被父亲逼着来给徐挽宁赔礼道歉。
徐挽宁微微笑着,没理她。
陆芯羽就是讨厌她这幅嘴脸,好似对一切都无所谓。
她咬了咬牙,“徐挽宁,别以为仗着怀孕,嫁到陆家,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野鸡终究是野鸡,本质永远改变不了!”
徐挽宁轻笑道:“你说得对,本质是无法改变的。”
“你不过就是条仗势欺人的狗,有什么资格说我。”
陆芯羽被气得浑身乱颤。
再想发作时,陆砚北来了。
他眉心紧了紧,“陆芯羽,你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