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和她一般见识?”江鹤庭反问。
“我和她非亲非故,没义务惯着她。”
“再者说,我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她这样污蔑我的清白,若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众人差点笑出声。
您这话是认真的吗?
陆劲松父女俩请他过来,是为了给徐挽宁难堪。
结果,倒是先让自己难堪。
陆芯羽积攒了很多怨气,这又是江鹤庭第二次怼自己,实在气不过,小声嘀咕了一句:“装什么装,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和徐挽宁之间那点龌龊事。”
“芯羽!”陆劲松立刻呵斥住她。
江鹤庭轻笑。
他现在才明白,叫他过来,是把他当奸.夫、男小三了。
“陆小姐,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江鹤庭目光锐利。
瞬间迸射出的压迫感,比起陆砚北,分毫不差。
陆劲松急忙出来打圆场,“江老师,真不好意思,她最近怀孕了,经常情绪失控,其实我派人请您过来,是想让您帮忙看一条项链,您见多识广,看是否认识。”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人精。
只要徐挽宁把项链递给江鹤庭。
如果这东西真是他送的,他肯定会眼神闪烁,露出些马脚。
“什么项链?”江鹤庭询问。
“是我的项链。”
徐挽宁将项链从自己包里取出,外面用一层手帕包裹。
江鹤庭接过项链,沉甸甸的。
打开时,表情骤变。
好似浑身血液都被冻住。
陆劲松父女俩对视一眼。
心下暗忖:
有戏!
徐挽宁倒是有点诧异,和陆砚北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余陆家人也都没说话,就连素来张狂的谢放都难得闭上了嘴巴。
江鹤庭盯着项链看了许久,又看了眼徐挽宁,“这是你的?”
声线压着,低沉到了嗓子眼。
几个字,他说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