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能够自己与自己有着因果...并且因果还如此深厚!”
朱姝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的迷惘更甚。
什么...意思...?
自己与自己有着因果?
她看向小姑娘单饵衣,眼神询问。
可是单饵衣也是有些憋屈的撅起了小嘴,苦恼道:
“我也不知道啊...”
“大哥哥真是我见过最为神秘的人了...”
“哦!对了!”
“大姐姐!大哥哥也和你一样哦!”
朱姝盯着单饵衣,问道:
“什么一样?”
单饵衣忽然低下了自己的小脑袋,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大哥哥...”
“也和你一样悲伤哦...”
“大哥哥虽然看起来一直都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一直都藏着一阵极为深刻的悲哀...”
“并且那股悲哀...和大姐姐你的一模一样哦...”
“我知道...那是...”
“家破人亡的悲哀...”
单饵衣语气怅然,好像悲哀的那个人是她自己一样。
她缓缓转过头,定定的看着石阎,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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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姝眉头微皱,这家伙...是在做噩梦?
“大哥哥...大哥哥的悲哀...”
“他的心...好像在挣扎...在痛苦的哀嚎...”
单饵衣忽然出声,语气有些哀怜。
朱姝缓缓叹了一口气,随后将自己手中的毛巾浸过热水,轻轻的为石阎擦着头上的汗。
石阎的嘴唇微微抖动,好像在说些什么。
朱姝微微皱起秀眉,这家伙...在说些什么?
虽然心中有着些许疑惑,但她的手却是一直没有停下来,轻柔的帮着石阎擦着汗。
很难想象平常一副寒冰美人模样的朱姝居然这么会照顾人。
朱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家伙这么有耐心。
只有瞳孔中跳动着神秘符文的单饵衣能够清晰的看见,两人之间的因果线交织的更深了些。
朱姝眼角瞥了一眼已是冷了的毛巾,打算再放进热水之中热一热。
按道理来说,作为他们这种修炼者,就算是放在零下极低温度的环境之中呆上几天几夜都不会有什么事,更别说喝醉后的发烧感冒了,但是朱姝却是止不住自己莫名而来的想法。
罢了罢了,就当是揍了他一顿的补偿好了。
可就在这时,刚刚才将毛巾收起来的朱姝却是忽然被抓住了那白皙的玉藕。
“别...别走...”
石阎迷糊呢喃,死死的抓住了朱姝。
朱姝转过头,看着石阎。
“娘...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