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心里一惊，喃喃道：“无垢仙体吗？那是什么，竟然如此厉害，堪称万法不侵。”

顾轻笑闻言笑道：“乖徒儿，你才修行几年，不知道无垢仙体也是正常，告诉你吧！这无垢仙体可是世上最强大的体质之一哦！”

“若是修炼到大成，莫说区区阵法，就连天地，万道法则都无法近身我分毫，更谈何伤我？”

顾轻辞面色古怪，继续说道：“乖徒儿，其实说起来，为师还要谢谢你呢！”

“若不是依靠你的天命，我想要推演出完整的污垢仙体，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

五指伸出，一股无比熟悉的混沌出现在顾轻辞的手中，正是从林歌这里剥夺的天命。

“乖徒儿，这天命在你那里，着实有些暴殄天物了，还是放在为师这里更合适一些。”

看着那片熟悉的混沌，林歌瞳孔一缩，果然是顾轻辞暗算于他。

一股久违的心痛之感袭来，林歌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往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令人格外不爽。

深吸了一口气，林歌冷冷道：“没有那天命，我照样可以无敌于世，送你又何妨！”

顾轻辞闻言面色凝重，本以为可以借此扰乱林歌的心智，却不曾想林歌道心如此坚定，真是失策啊！

修行之路，越到后面就越是关键，林歌的种种表现，已经证明了他有迈入绝巅的资格，是个大敌啊！

果然，能被天命选中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她要慎重一些了。

“乖徒儿，你很不错，不愧为我的弟子，只可惜你要与为师为敌，因此我不能让你活着！”

“你放心，你死了之后，你就是我顾轻辞唯一的弟子，世人会记住你的名字的。”

“倘若我登临顶峰，或许有机会再将你复活，到时候为师再好好宠溺你，让你真正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林歌摇头一笑，拒绝道：“不好意思了，我现在还不想死，我的命由我自己说了算，而不是你！”

“至于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我不太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在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