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皮军汉一看大汉不是本地人,当即就来了脾气!
一把揪住大汉的脖领子,吊儿郎当道:
“哎呀个呸!
你这厮莫不是瞎了狗眼,竟敢拿柴火担撞你爷爷我?
今儿要是不与你些厉害尝尝,你便不知爷爷踢杀羊张保的威风厉害!”
说着,攥拳抬手,就要往那大汉面门上打!
这厮身后的几个泼皮军汉见状,当下也聒噪着围了上来,想着一起群殴大汉!
若是寻常人,或许就退让求饶赔礼道歉了!
可那大汉也是个有脾气的!
眼见张保一伙儿要来动手,大汉猛得一把掐住张保的手臂,大喝一声:
“腌臜泼才!
欺负人竟欺负到老爷头上,尔等是没撞着硬茬儿,更没吃人暴揍过吧!
识相的就快滚,否则休怪老爷不客气!”
“啊呀个呸!爷爷今日就欺负你了,你待怎地?”
张保嚷嚷一句,还待再动手,早被那大汉一拳打在腮帮子上,击倒在地!
剩下那几个泼皮军汉见状,当即都咋咋呼呼的围拢上来,可惜被大汉三拳两脚都打翻在地。
张保见不是头,爬将起来要走,早被这边贺重宝大踏步赶将去,一脚踢翻在地!
贺重宝出手,自是受了驸马爷时迁的意思!
张保被踢翻,本待怒骂几句,扭头望着贺重宝那过丈的身材,更犹如金刚一般目瞪着他!
尤其是贺重宝还披盔挂甲,一身的番将扮相!
这厮当下缩缩脖子,弱弱的叫道:
“这位将军打俺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踩着俺?
俺姐夫乃是这蓟州的城门校尉,说不得就与将军相熟!……”
正说着,就听时迁扭头对身边的耶律宗电,说道:
“劳烦宗电小将军去查查,他姐夫到底是哪个!
若与这厮也是一丘之貉,那就无需客气,直接砍了狗头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还有这几个泼皮军汉,都给我押去牢营,让他等好生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