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与昔日的一些姘头藕断丝连,还与报国寺的几个大和尚拉拉扯扯!
且不说别的!
就在兄长前日离了家后,嫂嫂便又急忙跑去报国寺还愿!
她做的何事,不须俺说,兄长自己去想便是!
既有她这般胡来,兄长以为,你还能有甚么好名声?
就算驸马哥哥不说,你还能管的住他人悠悠之口?”
杨雄被石秀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当即怒道:
“这些话,你我兄弟私下说就是!何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揭我短?”
石秀笑道:“兄长且扪心自问!
小弟我私下曾提醒过你多少次了,可你听得进去吗?”
“我!……”
杨雄先是哑口无言,随即又把眼看着石秀:
“你刚刚说俺这次离开家中后,你嫂嫂又去了报国寺还愿?”
“此事乃是俺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石秀点头道。
杨雄登时怒道:“好个贱人,果然屡教不改!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落我颜面,若不杀她,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言罢,这厮又朝着时迁抱拳说道:
“驸马哥哥见谅!
小弟刚刚心里怨念陡生,这才对哥哥有些无礼!
俺现在就回去取了那贱人狗命,望请哥哥与俺些便利!”
时迁笑道:“节级若是担心因杀人后会遭官府通缉,那倒是无妨!
这蓟州,如今乃是时某说了算!我若不发话,定无人敢通缉你!
不过,你可想好,真要回家杀人吗?
依着时某,倒不如一纸休书与了那娘子,从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杨雄不愿意,当即说道:“那贱人敢背着我偷人,实乃罪该万死!
若不杀她,小弟实难消了胸中怨恨!
我意已决,哥哥就休要再劝啦!”
时迁见他念头坚决,当下不由笑道:
“既然这样,那节级不妨就做得再决绝一些!
把那些但凡与你家娘子有过瓜葛的,索性全部戮杀干净便是!
如此一来,倒也更能显你的英雄本色!”
听得此言,杨雄不禁两眼一亮,满脸杀气道:
“只要哥哥肯放话恕小弟无罪,俺今日就这般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