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梁中书早成了狗屎一堆,他要来寻时某报复,只怕要等到下辈子投胎再说啦!”时迁笑道。
一听此言,蔡夫人登时满脸惊慌道:
“你说甚么?梁中书莫非已经吃你害了性命?”
时迁也不瞒她,点头笑道:
“不错!那狗官贪婪成性!
平日压榨百姓惯了,刚刚又觊觎玉麒麟卢俊义的家财!
不巧正好被我撞见,自是不能轻饶!
那厮已经被时某随手一刀,抹了脖子!
说起来,也是合该他命当归天!”
蔡夫人望着时迁,有些犹疑道:
“你竟敢打杀朝廷命官,可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就不怕遭朝廷通缉,株连九族吗?”
“哈哈!时某孑然一身,焉怕被株连九族?”
时迁看着那美妇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儿,不由摇头笑道:
“倒是夫人你,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怎地竟说些有的没得?”
“啊呀!你难道还要杀妾身?”
蔡夫人闻言,俏面不由一慌,随即皱眉拧目道:
“我可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儿,你真敢杀我吗?”
“嘿嘿!梁中书还是蔡京的女婿呢,时某不照样取了他的性命?”
时迁望着那愈发害怕的美妇,笑道:
“你放心吧,时某不是那般嗜血好杀之人,自是不会滥杀无辜!
况且你刚刚与我配合的不错,时某这里还有些回味无穷!
因此,我暂时不打算杀你!
但你也不可出去胡言乱语,否则,时某可不介意棘手摧花!”
蔡夫人听了,俏面上几经挣扎,随即又问道:
“时迁……时相公!那梁中书果真已经死了吗?你没有骗人?”
时迁点头笑道:“此事倒是千真万确!
梁中书先吃我一刀杀死后,尸体又被俞大江将军扔进了铁笼子里面,遭那些恶犬吞食了!
否则我也不会说,他已然变作了一堆狗屎!”
蔡玲珑听了,俏面登时煞白煞白的,满脸害怕不已道:
“你怎地恁般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