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在太尉高俅刚刚被敕封殿前太尉时,就已经携母离了东京!
如今无人知晓他的下落!
因此,小弟也并未寻找到人,还请哥哥见谅!”
听得此言,时迁摇头笑道:
“无妨!既然寻不到人,那就说明,病狻猊王进与我缘分不到!
此事须怪你不得,兄弟也无须放在心上!”
马灵抱拳一礼,随即又笑道:
“小弟没有找着王进,便又分别去酸枣门和大相国寺走了一遭!
只是俺既没有寻到豹子头林冲,也没有寻到花和尚鲁智深!”
时迁一听,不禁犹疑道:“这是为何?”
“因为他等都已经不在东京汴梁城了!”马灵笑道:
“就在前些日子,太尉高俅的螟蛉义子高衙内,觊觎那林冲娘子,并屡番骚扰撩拨!
林冲气怒不过,便欲寻高衙内的麻烦!
此举还没把高衙内怎么着,却先得罪了太尉高俅!
那厮与身边一些幕僚一起设下了陷阱,让林冲带刀误闯了白虎堂!
最后,那林教头被打上了一个欲谋害行刺上官的罪名,脸上刺了金印,直接发配沧州牢营!”
说道此处,马灵抬眼看了下时迁,又接着说道:
“小弟去到东京时,林教头刚刚被差人押着上路,那花和尚鲁智深也在暗中护送!
正因如此,小弟在东京才没有遇着他俩!
不过,俺又沿路追了一阵,并在野猪林里与他二人打过了照面!
哥哥说得不错!
那花和尚鲁智深光明磊落,嫉恶如仇,义气过人,真乃是响当当的好汉!
但那林教头,虽说也是好汉,但实在太过谨慎弱懦,太过委曲求全!
小弟看他也忒不爽直!”
时迁笑道:“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何况人乎?
鲁智深是个响当当的好汉,没得说!
林冲虽说性格差些,但也不碍他武艺了得!
兄弟既然见了他俩,可曾把时某叮嘱之事,与他二人细说?”
“回哥哥的话,小弟已经说清楚啦!”马灵抱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