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算是不夜城的…恶？”

“也不对，不夜城即便恶念汇聚，也只会产生一个，另一个是…我的恶。”

阳间道破此事，仿佛突然明悟一般，双目失神，喃喃低语。

“那么哪个才是我的恶念？”

朦朦胧胧间，人皮鬼也是双目失神，慢慢飘向了阳间的方向，仿佛要与阳间合二为一，看的街道上的众人一片焦急。

“假的，小阳别信啊！”

“去他妈的恶念，哪来的恶念！”

“这也是那幕后之人的布局？！”

张小宝面色凝重，握住人皇幡便要打破眼下的局面，天幕外的局势却再次转变。

人皮鬼飞近，阳间却突然眼神清明，如狱劈出，直接将这厉鬼斩成几段，碎成一地人皮，只留一张惊恐的鬼面。

“知道你的破绽在哪吗？”

阳间神色平静，又喝了一口咖啡，平淡分析起来。

“这组成人皮鬼的人皮成千上万，若说是因我封禁不夜城，产生而出的恶念汇聚，倒也说得通，但也说的太通了，我众生飞升，看到了不夜城的善，那么不夜城的恶早已出现也就理所当然，实在是太连贯了。”

阳间红色长枪一指，又指向了船长。

“在我看来，不夜城的最后结局，不是人心各异，分崩离析，而是海中方舟，孤立无援，无人来救，才会只剩下一条幽灵之船。”

“人皮鬼自然是恶，却是你的恶意，对不夜城的恶意。”

如狱再次劈落，直接将这张鬼面彻底斩碎，人皮鬼一声不吭，就此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