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不开心了?”圣女靠着篮筐,侧着头,问道。
“我敢吗?”薛定无奈地摇了摇头。
“反正你已然拥有众多的女子,再多两位又有何妨?”圣女笑言道。
“你们不懂,哎…”薛定感叹了一声。
“有雨频来风潇潇,无花独叹蝈闷闷。烟楼倩影红妆唱,石阶空蒙闲声存。心扰不喜三五事,岁去难寻杳无痕。夏虫哪知秋缘浅,自茧痴痴待黄昏…”
别人的诗他抄了那么多,薛定由感而发,这回他自己即兴作了一首。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孤单,也觉得自己很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笔,兰兰,你有没有带笔墨!”柳香一听到薛定吟诵诗词,也不知道她懂不懂,反正她就很激动。
“杨公子,抱歉!我给你造成了困扰…”
罗兰明白了薛定的意思,这首诗既指向战争,也指向情感。然而,在罗兰眼中,她自然更关注薛定表达的情感。
特别是诗的最后一句,薛定表面上在暗示自己能力有限,无法改变这里的一切,只能在迷茫中寻觅自己的方向。但实际上也有另一种含义。
秋天与黄昏虽然相似,但却并非一回事。有些东西本来就勉强不得,所以,薛定劝她们不要傻乎乎地把自己错付于人。
“罗姑娘,切勿听信于他。男欢女爱本为人之常情,若心生欢喜,便大胆追求;若无意青睐,便果断拒绝。只需依从自己的内心便可!”圣女横插了一句。
“七七,你就别捣乱了!”薛定无语道。
“那你讲讲,你究竟在惧怕什么?正所谓君子胸怀坦荡,有话应当直言。人家姑娘已然表明心意,你亦绝非愚钝之人,为何总要装作糊涂?莫非…你认为她们都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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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圣女衷心希望薛定能够安定下来,娶妻生子,平平安安度过一生。然而,她察觉到薛定似乎总是在逃避什么,尽管她无法猜到具体原因,但她确信其中另有隐情。
“这是什么话,你也不看看我们每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都是在刀口上舔血。带着她们万一出事怎么办,我们是在逃亡,可不是去旅行!”
薛定是真心不想把她们给带上。不是他歧视女性,而是这一路实在太危险了。
“无需害怕,我们都不畏惧,你又何惧之有?放心吧,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柳香一拍胸口,说道。
“你?保护我?Are you kidding me?”
“小心!”
薛定这话音刚落,便听到了圣女一声惊叫。
“嗖!”
就在这时,众人都听到了一声破空声朝他们疾驰而来。
“哐…”
圣女面色凝重,目光专注,迅速拔出佩剑侧身一挡,把一支正要刺穿吊篮的羽箭给横剑截了下来。
“什么情况?”薛定一惊,连忙朝攻击的方向看了过去。
“啊,我们竟然到东城了!”柳香拽着拉绳,探头喊道。
“哎哟我去…糟大糕了!”
薛定一看,这热气球的飞行高度约在二十米,而那城楼的高度起码有三十米,此刻这热气球正径直朝着那城楼撞去。
但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他瞧见东城的驻军已然发现了他们,此时那些兵哥哥正拿着弓箭瞄准了他们。
按照预期,这热气球至少能飞过六七十米,然而多了两三个人,这东西如今就如同老牛拉大车,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时,他们离城楼还剩下四五十米,想降下来已经不可能的了,方向也没办法改变,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热气球再飞高一些。
“七七,你拦截一下那些箭,罗兰、柳香,你们都靠后边,身上重的东西全部扔掉!快!”
“好!”几位美女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说罢,薛定连忙换了最后一坛酒,把吊篮里的一切物品全都给扔了出去。
“七七小心,箭又来了!”
薛定见到,在城楼和城墙上都汇集了不少士兵,他们又朝这边拉动了弓弦。
“好,你们快退后!”圣女举剑挡在了他们几人身前。
其实热气球比氢气球安全得多,只要不是破了个大洞,任由他们的箭怎么射也不怕,就怕那些箭击中吊篮。
薛定连忙举起弓弩测试了一下离城楼的准确距离和相关高度。
“糟糕,怎么还差几米…完犊子了!”
薛定心急如焚,这回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