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杀猪宰羊,二十万精兵赴黄泉

屈尊归来 周公成子 3063 字 13天前

唐玄宗李隆基开元之初,仿若一位睿智的舵手,巧妙地把控着外戚势力,使其无法兴风作浪。然进入天宝年间,杨贵妃外戚却如毒瘤般滋生崛起。早年杨国忠放荡不羁,恰似一位浪迹天涯的浪子,在世间游荡。后因族妹得宠,得以进入长安,从此仕途如同火箭般飞升。天宝年间,历任多职,权倾朝野,如饕餮般贪婪地吞噬着权力,专断朝政,贿赂公行,其行径引发诸多不满。他发动对南诏之战,仿若一位莽撞的赌徒,孤注一掷,最终丧师二十余万,为天宝盛世的衰落,深深地埋下了祸根。安史之乱仿若一场即将席卷而来的风暴,大唐命运,自此急转直下,如坠无尽深渊,陷入了长达数年的战乱与动荡之中,繁华如梦,一去不返。

在天宝十二载那看似风平浪静的岁月长河之下,实则涌动着汹涌澎湃的暗潮,仿若平静海面下隐藏着的巨大漩涡,随时准备吞噬一切。杨国忠,这位在权力的陡峭山路上不断攀爬、一路高歌猛进的人物,彼时正身居太府卿之位。他宛如一颗在宫廷政治那浩瀚星空中持续闪耀且愈发夺目璀璨的星辰,释放出令唐玄宗李隆基难以抗拒的迷人光芒,深得其宠信,恰似暖阳之于寒士,恩宠有加。彼时,他心怀一计,仿若一位狡黠多谋、精于算计的绝世谋士,向玄宗提议将各州县的粮食与布帛如变戏法般变卖,而后购置轻货如涓涓细流般输入京城。此建议一经抛出,恰似一缕轻柔而微妙的春风,悠悠然吹入玄宗的心田,竟毫无阻滞地被欣然接纳,成为杨国忠权谋棋局上一枚关键且精妙的棋子,犹如棋局中决定胜负走向的关键落子,进一步巩固了他在玄宗心中那坚如磐石的地位,也为他后续如贪婪蟒蛇般掌控更多资源悄然埋下了伏笔,只待时机成熟,便会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一切。

时光仿若一位悠然的行者,缓缓悠悠地流转,至天宝十三载,杨国忠已然如一只威风凛凛、展翅高飞且雄踞一方的雄鹰,傲然盘踞在权力的巍峨巅峰。自天宝十一载十一月那权倾一时的李林甫如流星陨落、溘然辞世后,他便顺遂无阻地接任右相兼文部尚书之位,仿若一位意气风发、登基加冕的王者,自此开启了他在朝廷中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辉煌时代。其权势犹如一张广袤无垠、巨大而繁复的蜘蛛网,丝丝缕缕,不仅全面覆盖了财政领域,他仿若一位冷酷无情、掌控财库命脉的财神,凭借判度支事、权知太府卿等要职,将国家财政事务如紧紧攥在掌心的明珠,牢牢握于掌心;更如肆意蔓延的藤蔓,延伸至军事与监察等诸多领域,身兼四十余职,每一个职位皆是他权力链条上不可或缺、犹如坚固链环般的存在。尽管他并非出身军旅,未受那金戈铁马的热血洗礼,却如一位莽撞无畏、冒失闯入禁地的不速之客,多次强行涉足军事事务的神圣禁地。他先后两次悍然发动征讨南诏的战争,那出征的大军,恰似一群被无情驱赶的懵懂羔羊,在他那看似高明实则昏庸的指挥下,盲目地奔赴未知而充满艰险的战场,却如陷入泥沼的困兽,一次次深陷困境,难以自拔。而在朝堂之上,他与安禄山之间的争斗,宛如一场不见硝烟却剑拔弩张、惊心动魄的战争,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皆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犹如两只争斗不休的猛虎,为了领地和霸权,展开殊死搏斗。

这一年的六月,骄阳似火,高悬于天空,宛如一个炽热的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似乎也在预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灾难即将降临。杨国忠命令留后、侍御史李宓率领大军,再次踏上征讨南诏的漫漫征程。李宓将军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傲然挺立在出征的队伍之前,他那深邃的目光,久久地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五味杂陈,仿若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齐涌心头。他深知此次出征背负着朝廷沉甸甸的期望,犹如背负着一座巍峨大山,却也明白前方等待着的是重重艰难险阻,恰似布满荆棘的崎岖山路。军队出发了,一路向南,所经之处,山川异域,风景虽美,却如隐藏在美丽画卷背后的恶魔,暗藏危机。南诏之地,瘴气弥漫,那瘴气仿若一群邪恶的幽灵,在山林间肆意游荡,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士兵们的健康,如同黑暗中的毒手,慢慢削弱着战士们的力量。大军在这恶劣的环境中艰难前行,饱受蛮烟瘴雨的无情折磨,士兵们的身体逐渐虚弱,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熄灭。而营养不济更是雪上加霜,军中时常出现误食野菜中毒的凄惨情况,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痛苦的呻吟声在营地中回荡,犹如一曲悲怆的哀歌。军心,如同在暴风雨中漂泊的孤舟,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恐惧与不安在士兵们心中如野草般疯狂蔓延,无法遏制。

与此同时,南诏王阁罗凤绝非平庸之辈,他如一位深谋远虑、高瞻远瞩的战略家,早已精心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与吐蕃结成兄弟之国,那联盟的誓言,似坚固无比、难以摧毁的铁链,将两国紧紧相连,牢不可破。吐蕃派遣援兵,如汹涌澎湃、奔腾不息的潮水般涌入南诏,增强了南诏的防御力量,使其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阁罗凤又下令重筑龙首龙尾两关,在龙尾关前开挖了子河,那河水潺潺流淌,似一条蜿蜒曲折、波光粼粼的玉带,轻柔地环绕着关隘。再筑玉龙关为前沿阵地,层层设防,每一道关卡都如一位忠诚无畏、坚守岗位的卫士,毅然守卫着南诏的土地。他心中谋划着诱敌深入的精妙策略,企图以疲劳消耗战术,如耐心的猎人等待猎物精疲力竭,拖垮唐军。他望着远方唐军可能来袭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仿若已经望见了胜利的曙光,那曙光在他眼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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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宓将军率领大军兵分三路,如三把寒光闪闪、锐利无比的利刃,浩浩荡荡,就怕人家不知道我来打你了,大摇大摆,直指南诏。派副帅何履光率水师准备从下河口渡海正面进攻,那水师的战船在海面上排列整齐,船帆在风中猎猎作响,似一片洁白如雪、浩渺无垠的云海,气势汹汹,仿若要将南诏吞噬。派长子李贞元为副总兵从江尾攻打龙首关,李贞元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目光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心中怀着对国家的赤胆忠诚与对胜利的炽热渴望,恰似燃烧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而李宓本人自率中军攻打龙尾关,他骑在一匹雪白的宝马之上,宝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寒光,仿佛一位从天而降、威风凛凛的战神,令人敬畏。然而,命运却如一位残忍无情、冷酷决绝的刽子手,无情地斩断了唐军的胜利之梦。水师在夜间遭遇南诏的偷袭,那偷袭的士兵如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靠近战船,似暗夜中的阴影,难以察觉。还未等唐军反应过来,喊杀声已响彻夜空,火光冲天,战船在混乱中相互碰撞,未及下海即已溃败,如脆弱的积木,瞬间崩塌。李贞元部在江尾也遭遇了厄运,南下的吐蕃兵和凤伽异部如两只凶猛残暴、张牙舞爪的野兽,从两面夹击而来。李贞元率领士兵奋勇抵抗,刀剑相交,火星四溅,恰似夜空中绽放的烟火,但终因寡不敌众,惨遭惨败,如汹涌浪潮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情地吞没。

李宓在龙尾关前,望着眼前的玉龙关,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仿若热锅上的蚂蚁。玉龙关前的子河对岸,他手挥三尺龙泉宝剑,那宝剑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与急切,发出阵阵嗡鸣,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呐喊助威。他骑的宝马却突然止步不前,用蹄子踢打桥头,那蹄声在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如敲响的丧钟。宝马双目流泪,转头望着主人,眼神中似有哀求与预警,仿佛在诉说着前方的危险。李宓心中一惊,他低头望去,却未发现异常。此时,玉龙关上的守将高声吼道:“马不前行,惧我南诏神威,何不就此退兵,免遭灭顶之灾!”这一句话,如一根尖锐无比、深深刺入人心的刺,深深刺入李宓的心中,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巨石,泛起千层浪。他心中暗道:“我大唐将士,岂有退缩之理!”于是,他不顾一切地策马登桥,那马蹄在桥上踏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步都敲响着命运的丧钟。刚到桥心,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腐朽的木板瞬间断裂,人马皆坠入河心淤泥之中。元帅沉江,这一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唐军中炸开,引发了轩然大波。士兵们顿时乱了阵脚,惊恐的呼喊声、绝望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一场混乱的厮杀就此展开,犹如地狱之门大开,恶魔肆虐。整个战争下来,南诏损兵三万,唐师阵亡四万有余,鲜血染红了西洱河畔的土地,那土地仿佛被鲜血浸泡,散发着死亡的气息。那战场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仿佛是一幅惨烈的画卷,铭刻着大唐的伤痛与耻辱,成为历史长河中一道深深的伤痕。战后,阁罗凤下令收集唐军阵亡将士的遗体,葬于西洱河南岸和旧铺,刻碑勒石题为“大唐天宝战士冢”,后称“万人冢”和“千人冢”。大碑落成之日,阁罗凤率军民前往祭奠,他站在墓前,望着那一座座墓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缓缓开口致悼词曰:“君不正而朝纲乱,奸佞起而害忠良。生乃祸之始,死乃怨之终。呜呼悲哉!唐师阵亡兄弟!”那悼词在风中飘荡,似是对这场战争的沉痛总结,也是对大唐命运的无奈叹息,如风中的悲歌,久久回荡。

天宝十四载(公元755年),这个曾经辉煌灿烂、如日中天的大唐王朝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安史之乱爆发。这场叛乱,如一场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暴风雨,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整个大唐,仿若恶魔降临人间,带来无尽的灾难与混乱。杨国忠在这场危机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他如一颗致命的毒瘤,在大唐的肌体上不断扩散,侵蚀着大唐的生机与活力;与安禄山之间矛盾的激化,更是如同在干燥易燃的柴堆上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火势迅速蔓延,最终将大唐盛世的繁华如梦幻泡影般付之一炬,只留下残垣断壁和无尽的悲哀。此前,南诏如一颗摇摆不定、反复无常的棋子,在唐与吐蕃之间犹豫不决。时而归唐,如温顺听话的羔羊,接受大唐的册封,称臣纳贡,乖巧可人;时而投吐蕃,似叛逆不羁的浪子,与吐蕃勾结,给大唐边境带来严重威胁,如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大唐的防线。同年八月,南诏再次发动叛乱,吐蕃也在青川边境陈兵六十多万,那庞大的军队如一片遮天蔽日、阴森恐怖的乌云,笼罩在剑南道成都平原和黔州的上空,带来了如末日降临般的严重威胁,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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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杨国忠在剑南节度使任上,面对一次次的战败,却如一个胆小怯懦、畏首畏尾的窃贼,妄图隐瞒不报,如鸵鸟般将头埋入沙中,自欺欺人。他心中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能够掩盖自己的过失,继续维持自己的地位,犹如在摇摇欲坠的危楼中,妄图寻找一丝安稳。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唐玄宗李隆基收到了地方密奏弹劾他。玄宗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那愤怒的神情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狂性大发的狮子,令人望而生畏。他痛斥杨国忠,声音在宫殿中回荡,如雷鸣般震耳欲聋:“二十万的人呀,杀猪宰羊也杀不完呀?狗大的胆子,竟然密而不报?”唐玄宗李隆基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南诏战场上那惨烈的景象,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唐军的旗帜在敌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如风中残烛。李苾,这位曾经被寄予厚望的将领,也在这场战争中一败涂地,仿若坠落的星辰。唐玄宗李隆基心中的愤怒如汹涌澎湃、无法遏制的潮水,他骂道:“一群有勇无谋的废物,腹是个饭坑,肠是个酒囊,一群酒囊饭袋!”他越骂越气,手中的酒杯如一把愤怒的利剑,被狠狠摔在地上,瞬间粉碎,如他心中那破碎的希望。

高力士于一侧侍奉,瞧着眼前景象,仿若被寒霜猛击的残叶,瑟瑟发抖,止不住地战栗。他慌乱地拾起酒杯碎片,心底犹如被阴霾笼罩,暗自思忖大唐莫非要似那秋末残叶,在瑟瑟秋风中飘摇不定,零落成泥。他极力克制着身躯的微微颤动,如一只惊弓之鸟凑近唐玄宗李隆基耳畔,用气若游丝却又满含深意的语调低声奏道:“老奴斗胆向陛下举荐一位英才,此人恰似那隐匿于山林间的猛虎,一旦出笼,必能咆哮山林,成就惊天动地之伟业。如今恰如雏鹰待飞之际,若紧缚其翅,不让其搏击长空,又怎可目睹它日后那凌厉的猎杀英姿?”唐玄宗李隆基抬眸,缓声问道:“大将军所荐之人可是江浩然?”高力士赶忙垂首回应:“陛下圣明,江大人自是忠肝义胆、勇冠三军,可陛下身旁犹如那巍峨宫阙不能缺少坚实梁柱,江大人便是那不可或缺之臣,老奴恳请陛下于那浩渺繁星中另择璀璨将星。况且如今朝堂之上,安禄山、杨国忠等众臣,不也似那棋盘之上各司其职的棋子,各占其位,各有其用吗?”

高力士见唐玄宗李隆基沉吟未语,神色未动,心中焦急似火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次言辞恳切地进言:“陛下啊,老奴伴君几十载,如影随形,忠心耿耿。如今西南之地的风云变幻,实则是我大唐亲手编织的一张荆棘之网,主动挑起了与藩国的民族矛盾。那南诏国,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向来未曾展露过吞并八荒的野心。然而吐蕃却似一条蛰伏许久、择人而噬的恶蟒,与我大唐缠缠绵绵争斗了百年之久,此患不除,犹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当下之局势,犹如在那万丈深渊之上走钢丝,最为惊险的当属内部潜藏的暗涌。十大节度使虽各守一方天地,一个也动不得,可若东北方向风云突变,恰似那平静湖面乍起惊涛骇浪,却无雄厚的后备力量挽狂澜于既倒,这无疑是将自己逼入绝境,把所有的希望孤注一掷。老奴以为,切不可把所有的宝都押在一处,不妨让江大人远赴边疆,外放磨砺。如此一来,一则能令其凭借雄才大略踏平南诏之乱,二则可借其威名震慑吐蕃那蠢蠢欲动的边境,保我大唐西南之地成为一片安宁乐土。这般布局,即便未来的日子里遭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亦可有一处安稳的避风港,一条坚实的退路与根基。”唐玄宗李隆基听闻这一番肺腑之言,并未即刻言语作答,只是双眉微蹙,深邃的眼眸中似有风云变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高力士,心下暗自思量,这高力士平日里虽在宫闱之中侍奉左右,可此刻瞧他这等谋划与远见,若真将其置于那烽火连天的前线,说不定也能成为一员驰骋沙场、纵横捭阖的悍将,犹如那暗夜中的流星,划过天际,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高力士一生之中,曾对诸多人物予以援手,彼时的大唐宫廷,看似繁华似锦,实则暗流涌动,金碧辉煌的宫室之下,阴谋诡计如影随形。奈何他所帮之人尽是些心怀鬼胎、包藏祸心的卑劣小人。然命运转折之处在于,他最终成就了一桩正确之事。彼时,风云突变,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宫墙之外亦似有风雨欲来之势。值此危难之际,高力士毅然向皇帝力荐江浩然前往西南经略。此后,烽火连天,叛乱骤起,曾经昌盛的大唐山河破碎。当他与皇帝于风雨飘摇中仓皇出逃时,西南之地,那片江浩然精心经略的土地,山川依旧,虽有动荡却未失生机,得以成为他们暂且安身立命的庇护之所,仿若在无尽黑暗中点亮了一盏微弱却至关的明灯,为大唐王室留存了一丝喘息与复兴的希望。

杨国忠跪在地上,从未见过皇帝如此盛怒,噤若寒蝉,他的全身也在不停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如断了线的珠子,他用袖子慌乱地擦着,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若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光明。他深知自己犯下了大错,此时的他,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等待皇帝的发落,任人宰割。在这危急时刻,他急中生智,回头向中书舍人张渐连使了几个眼色,那眼色中充满了求救的信号,如溺水者最后的挣扎。张渐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道:“启禀殿下,微臣有事要奏,宰相和微臣推荐一人,定能胜任解决讨伐南诏武事。”玄宗怒目圆睁,问道:“何人啊?”杨国忠赶忙说道:“因其人对西南熟悉且有武略,微臣以脑袋担保推荐赵国珍担当重任。”唐玄宗李隆基听杨国忠用脑袋担保一个人,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仿若狂风暴雨后暂时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