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看了过来：“你是修女？”

露娜立马站直了身体，那样子就像走在马路上突然遇见老师了的小学生，站的倍儿直溜：“大主教阁下，修女露娜，向您问好。”

“修女啊---------”大主教脸上带着某种异样的严肃：“现在的修女，管理的还是那么严吗？”

在大主教的注视下，露娜感觉额头冒出一层细汗，急忙回答道：“大主教，我是在俗修女。”

“在俗修女？”

“是，在俗修女，和您那个年代的修女不一样，在俗修女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更像是普通信徒。”

“哦。”大主教收回目光，点点头：“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再出现这种错误了。”

“大主教阁下。”露娜轻轻呼了口气：“我们是跟着一个小女孩的人影追到这里，请问您有没有看到她？”

大主教点了点头，转身又对着死神神像跪下：“我有罪，愿死神宽恕我的罪孽--------”

康纳忍不住出声：“大主教--------”

大主教语气沉重：“那是我唯一能帮她保留下来的，那是她最美好的记忆，死神在上，请宽恕我的--------”

“她？”艾克精准的抓住了关键词：“大主教，她是谁？是不是修女纳丹尔？”

“没错。”大主教莱昂利多慢慢说着：“是她，是她小时候的记忆，我们错了，我们都错了，有罪的不是她，有罪的是我们，我们犯了错，却要她一个女人承担后果，死神在上，我有罪，我罪孽深重，我祈求您的原谅，我祈求您的宽恕---------”

看着神神叨叨的大主教，艾克没由来的冒出一个这样的念头：坏了，不会是因为年代久远脑子坏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