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的动作虽然依然迅速，却能感觉到他的灵力消耗巨大，原本游刃有余的攻击也渐渐变得有些吃力。

邬瑶躲在沈郁身后，看着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奋力拼杀，内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

脑海中，两个声音不断地争吵着：

“你看，你只会拖累他！你就是个废物！”

“不，你不能放弃！你必须振作起来，不能让他为你白白牺牲！”

“可是……我真的可以吗？”邬瑶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力。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邬瑶，看着我！”沈郁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目光穿过重重怪物，坚定地落在邬瑶身上，“不要被恐惧吞噬，相信自己，你能做到！”

他的声音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笼罩在邬瑶心头的阴霾。

邬瑶抬起头，对上沈郁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信任，如此的鼓励，仿佛在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一直在你身边。

邬瑶的眼眶渐渐湿润，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慌乱的情绪，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沈郁的话语：相信自己，你能做到！

“吼——”怪物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再次向他们逼近。

沈郁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的动作渐渐迟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始终没有退缩。

他的目光始终坚定地看着邬瑶，那是信任与鼓励的眼神，也是……无声的告别……

沈郁闷哼一声，身形微微晃了晃。

他捂住胸口，那里，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现在却因为灵力的过度消耗而不断恶化。

他的动作渐渐迟缓，脸色苍白如纸，但他目光始终坚定地看着邬瑶，那是信任与鼓励的眼神，仿佛在说：相信你自己。

邬瑶看到沈郁如此坚定，她心中有了一丝触动。

他明明自身难保，却还在鼓励自己，他难道不怕自己会成为他的累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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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怕，我怕什么？”邬瑶喃喃自语，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手心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

“你一定可以的。”沈郁的声音虚弱却坚定，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触碰邬瑶的脸颊，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

“沈郁！”邬瑶连忙扶住他，颤抖着手去探他的脉搏，却虚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他的身体冰冷，仿佛一块没有温度的寒玉。

“别……浪费灵力……”沈郁吃力地说着，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相信……你自己……”

“不，我不要相信自己！我只要你活着！”邬瑶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要沈郁为了自己而死，她宁愿自己永远活在恐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