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终于低声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愧疚,像是从心底最深处传来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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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看看你之前干了什么?”弗拉奈斯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怜悯,也没有嘲笑,只有深深的冷静与理智,直到海盗队长发出了笑声。他的表情变了,变得严厉,他指着海盗队长厉喝道。
海盗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笑容僵硬,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辩解,却又无言以对。上位者的目光冷酷如刀,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压,直接锁住了他的心神。那种感觉,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直冲而来的黑色方舟,沉默而强大,难以抗拒。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试图反驳,但他的舌头仿佛被钉住了一般,开口时竟然发不出声音。那种恐惧感像铁链一样捆住了他的喉咙,令他无法再说出那句原本跃上心头的话:我们赢了,不是吗?他低下头,内心充满了不服气,却也明白自己无力反抗。
这时,站在场地边缘的女术士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摆放着六枚纪念章。银制纪念章呈圆形,由波托西出品,只有一面印着查佩尤托的全景图,最中间印着硕大的木杯。另一面有凹陷处,可以固定在挂点上,佩戴在胸前。
纪念章不是给获胜者的,而是颁发给淘汰者的,证明淘汰者曾参加过查佩尤托第一届美酒节的比赛。而获胜者将晋级,继续追寻更大的荣耀。
“需要我颁发给你们吗?”弗拉奈斯的目光扫过那些纪念章,随后他转向海卫队长,冷冷地说道。
海卫队长低下了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那你们自己拿,希望你们能通过这次战斗学到些什么。”弗拉奈斯点了点头,显得依旧冷静且毫无波动。
“什么情况?”
“到底怎么了?”
“看,黄色棋子降了下来。”
“白痴,不用你说,我不瞎。”
“我们胜利了?”
看台上,观众们纷纷低声议论,纷扰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所有人都在寻找答案,直到他们看到海卫队代表的黄色旗帜被缓缓降下,这个动作直接宣布了比赛的结果。
勉强站立的海盗队员们站在场地中央,表情各异,但更多的是一种得意和轻松,起码这次他们赢了。
海卫们已经互相搀扶起身,他们的表情各不相同,失望、愤怒、叹息、无奈……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凝固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坎。他们不情愿的拿起纪念章后,整齐地、保持着最后的体面走向场地的边缘,准备离场。
看到这一幕,观众们心中彻底有了底,海盗队确实赢得了这场比赛。
场上观众的欢呼与嘘声交织成一片,声音此起彼伏,嘘声、骂声几乎覆盖了整个区域,几乎要将整个看台震动。
杜鲁奇们高声呐喊,欢呼着他们队伍的胜利,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气氛异常火爆。每一次喊叫和漫骂,都充满了对海盗队的赞扬,仿佛海盗队的胜利本身就是对整个比赛的最大肯定,虽然他们不知道海盗队为什么赢了就是了。
随着五名自由裁判的移动,观众们的目光转向了新一轮的对决,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第二场是杜鲁奇内战,参赛双方是艾希瑞尔驻军队与黑色方舟士兵队。
驻军队这边,三名队员手持长棍和盾牌,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保持最基本的阵型,保护着身后的队长。另外两名队员则手持刀盾,位于阵型左右。他们没有叫喊,没有谩骂,没有挑衅,他们沉默不语,表情严肃,显然都做好了准备,全身散发着冷静和镇定的气息。
而对面,士兵队的配置与驻军队几乎一样,就连阵型也一样。他们同样保持着沉默,一脸冷峻的表情,似乎早已预料到一场值得他们,也必须展开殊死拼搏的战斗即将展开。
随着哨声再次响起,第二场战斗正式开始了。
驻军队没有马上展开进攻,在队长的精确指挥下,队伍整体向后退了一步,调整阵型,显得更加从容与冷静。队长则向后退了一大步,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紧接着,位于右侧的黯然剑士趁机迅速通过队长留出的空隙,移动到了左侧,瞬间切换了阵型的转换。
看台上的欢呼声变得一窒,这个微妙的调整仿佛一根弦拉紧了全场的气氛。
士兵队并没有因此陷入迟疑,他们依旧保持着原本的阵型,在队长的指挥下毫不退缩地发动了进攻。三名恐惧矛手迅速向前推进,将长棍的前端直指对方,力图通过猛攻打破驻军队的防线。而两名黯然剑士紧随其后,随着恐惧矛手的冲击,他们加速向对手扑去,盾牌举起,准备挡住任何迎面而来的攻击。
然而,他们的进攻显然慢了一步。驻军队的变阵之快、之精准,超出了他们的预想。黯然剑士的突然移动,完全改变了战场的形势,驻军队的整体阵型瞬间发生了变化。
面对士兵队的正面冲击,驻军队的反应如闪电般迅猛,迅速稳住了阵型。在左侧的黯然剑士移动后,位于最左侧的恐惧矛手压力大增,他不仅要防御对面同行的进攻,还要抵挡黯然剑士的进攻。好在他之前面对过这种情况,知道该怎么处理,而在这时,队伍的命令也到了,他直接向后退了一步,拉出了空隙,为右侧的突破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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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驻军队最右侧的恐惧矛手向前,顶住了对面同行的进攻。
在一左一右的拉扯下,士兵队的阵型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驻军队右侧的两名黯然剑士在确定自己不会遭到木棍的攻击后,在没有得到具体指令的情况下,同时向士兵队左侧的同行展开了猛攻。左侧的黯然剑士挥盾,挡住了对面同行的劈砍,然而,他的攻击并没有停止,他精准的抓住了对面同行挥盾的空隙,挥动手中的木棍直刺,刺向了士兵队最左侧恐惧矛手的支撑腿。
余光捕捉到这一击的恐惧矛手试图移动,但他被对方的同行死死顶住了,他只能绷紧左腿的肌肉,硬吃这一击,但还是没抵住强大的力量。发出叫喊的他只能放下盾牌,试图通过盾牌的底部支撑身体。
在完成动作的一瞬间,他的门户打开,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对面的同行不讲武德,放弃了木棍。破风声呼啸而,拳头径直砸向了他的鹰钩鼻,在巨大的力量下,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向后倒去。
驻军队完成刺击的黯然剑士在攻击的瞬间,被对面的同行用盾牌狠狠撞了一下,但他在攻击之前预判到了这一击,因为他的盾牌挡住了对面的武器,对面只能用盾牌撞击。在撞击的一瞬间,他的左腿死死地踩住地面,避免自己直接被撞出去。
士兵队完成撞击的黯然剑士也门户大开,驻军队最右侧的黯然剑士趁机展开猛攻,用盾牌撞向对面同行的同时,不保留一丝余力,抡起了木棍砸向了对面同行的支撑腿。与此同时,他左侧顶住了盾击的同行也重重的靠向了他的盾牌,对对面的同行完成了第三击。
在士兵队的黯然剑士趔趄几步后,被退出战斗躺在地上的恐惧矛手绊倒了,在他倒下时,驻军队最左侧的恐惧矛手也在包夹中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