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对方自由军的身份,厄苏尔也猜到了格莱斯想要问的问题,开口道:“这倒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套治理体系也不是我们发明的,我们现在的大部分行动都是按照上级要求来的!”
“上级要求??”
“是的,上级是指复制我们这一片区的指挥官,身为农奴,我们本身就有阶级的局限性,如果没有上面的教导,我们根本做不了什么,上面说过,我们的根子烂得很彻底,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不如碾碎,然后重现回炉再造。”
贝尔莱斯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再造?”
“从精神和肉体所有方面!”厄苏尔回答道:“我们会接受新的语言、新的文字、新的文化,甚至新的历史!”
“我们的孩子可能知道他父亲是一个农奴,但他不会真正理解农奴的含义,不会成为农奴,他将会有和贵族孩子的高傲,不会觉得自己一出生就低人一等,就必须做牛做马,不同时也不会觉得自己就高别人一等,任意欺压!”
“文化、历史、教育……那你们呢?”
“我们?我们会按照上面的要求,逐步的改变自己,改变不了的,就按上面的要求规则来,哪怕刻板一些,也是在前进!”
贝尔莱斯还是不太了解,这可能是农奴心中最主要的,但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知道的是在没有绝对权力的统治下,村庄是如何能够运行的?
靠普通人也能操作的强大武器?不!制约精内部不是没有这一类的尝试,可是在完全接手村庄以后,为了能够正常的秩序运行,以对付野外的敌人,还是采取老一套的贵族制度。
只是名称变了,一开始姿态也放得足够的低,平时虽然小问题不断,感觉还算过得去。
但随着时间的发展很快在勾心斗角中,掌权者很快就沦陷,开始是暗地里一些龌龊的事,后面就摆到了明面上,甚至比贵族统治时期压的还要厉害。
贝尔莱斯瞥了一眼城墙上的床弩,他可以用来对付凶兽,同样可以用来对付不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