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母亲。”何珞珠气急败坏地道。
许诗婉看向她,道:“你母亲先说我的,方才对于秦公子和景桓的质问,何夫人都是好声好气地回答,反倒对我一个还未开口说什么的人阴阳怪气的,这不是针对我是什么?
怎么,看我平日里一副安静好说话的样子便觉得我好欺负吗?”
何珞珠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众人都觉得许诗婉说的不错。
“你……你好生无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顶撞我?”何夫人面带怒气地问。
许诗婉嘲讽道:“夫人是自知理亏,所以只能以辈分来压制我了吗?”
“你……”何夫人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已是有些站不稳。
“夫人身体不适,就不要急着出来主持公道了,赶紧去歇着吧,贵府家风甚严,婉儿高攀不起,这便先走了。”
许诗婉说完便冲何夫人浅浅行了一礼,离开了。
“姐姐,等等我。”许景桓也向何夫人行了一礼,然后去追许诗婉。
走到府外的时候,许诗婉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将玉佩递给许景桓,道:“景桓,帮我一件事,将这枚玉佩还给秦公子,我先上马车。”
许景桓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和秦公子是什么关系啊?”
“我俩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见过几面罢了。”
“哦,这样,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把这玉佩给他。”
“因为我讨厌他,不愿和他打交道,你照做就是。”
“好吧。”
秦离没过一会儿也出了府,发现许景桓朝自己走来,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