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对他如此情深意重,为何要把他逼死?”
褚玄璋身体一僵,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该死。”李容歆袖口轻轻动了动,里面一阵寒光闪过。
“容歆小姐!”清酒发现了异常,忙喊她的名字。
李容歆听到声音,动作一滞,扭头看向他。
清酒瞅着这个空隙赶紧开口:“您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吧,您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应该很担心您吧?”
他说完后,几不可察地冲她摇了摇头。
闻言,李容歆眼睛微微睁大,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但是又痛恨这种清醒。
她蹙眉,咬着嘴唇,经历一番挣扎,终究是选择了妥协。
褚玄璋没有把李容歆和清酒的细微动作放在心上,此时他的脑海中只回荡着李容歆说的最后一句话。
沉默了一会儿,他心中不平,冷笑一声,道:“我该死,难道你就不该死吗?”
李容歆如墨的眸子幽幽盯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殿下!”清酒听了褚玄璋的话,有些发慌,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褚玄璋剜他一眼,已经有些不耐烦,他指着殿门,沉声道:“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