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地道挖通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土夫子赤裸着上半身,点头哈腰地对着一个党项军官说道。
那党项军官一把推开那土夫子,走向那地道入口。他俯身看去,昏暗的地洞中散发着与那土夫子身上一般的土腥味。
接过旁边士兵手中的火把向内探去,上下晃动火把见火把,见火焰没有明显的晃动,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从怀里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银锭扔向了那土夫子,“带你的人下去吧。”
那土夫子手忙脚乱地借助银锭,跪下磕了个头,顺便咬了下银锭。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见那银锭上微微可见的牙印,那土夫子满意地带着身后站着的几个手下离开。
待土夫子们离开后,周围的党项人围在了一块。
“都听好了,大帅有令,此次我等前往那庆州城内乃是九死一生的买卖,去了活着回来的,
每人百两白银,分一个鲁人小娘,伤了的两百两,分一个鲁人小娘,死了的分五百两给家中。有怕死的现在可以退出。”
片刻后,见没人退出,军官满意的笑了笑,卸下了重甲,换上一件两当甲带头走了进去。
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领土的军官终于可以依稀看见前方丝丝月光,空气中也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水汽。
取下石砖,向四周看去,此处赫然是一处水井。带头的军官学着蛙叫,以特殊的频率发出信号。
不一会上头传来了回应的叫声,一条绳子垂了下来。
黑暗中,那军官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示意众人跟上,便带头抓着那绳索爬了上去。
便见水井处于一处小院之中,远远的可以看见城墙。院中一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正站在井边。
“此处据点只有你一人在此吗,怎的不见你们头领呢?”党项军官的手始终搭在随身的腰刀上。
那人面色平静道:“我们头领前些日子得了令,带着其他人去袭粮仓了,之后便再没有回来。”
待井下的众人都上来后,党项军官刚欲开口,便见小院屋檐上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