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站起来,门那边传来了碎碎说话声。
“你瞒着这件事,是不想我父亲好起来?”商辞修斜视着刚好来商允淮的江铤。
江铤手里抬着看起来是药的东西,紧低着头,不敢说话。
商辞修眼里带了锋利,和那身气质有些不相符,让江铤觉得头顶有些凉意。
无声的火气斩人,商辞修自然知道一切都是商允淮的意思,也不多去怪罪江铤。
“盛家的事不用再麻烦父亲了,”商辞修侧瞥过去,“现在,负责权在我。”
江铤一句话都不反驳:“是。”
几句话后,江铤进了房门。
他进来时,商允淮已经坐了回去,神态依旧。
江铤在原地顿了顿,紧抿着嘴,心情看起来也不自得。
他正要抬脚过去,而后又突然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大概是有人来找商辞修,正好还没走远,然后声音传了进来。
“温巷?”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有些不解,“是那个医学天才吗?”
这个人已经失踪好多年了。
商辞修:“你以为呢?”
“是,属下这就马上让人去查。”
江铤听到了这几句话,本来要提起来的脚又定了回去,直到声音越来越远。
他回了思绪,然后往里面走:“家主。”
“这是樊茂刚做出来的药,说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他把药放在商允淮面前。
商允淮看着那杯药良久,最后拿起来喝了。
他从始至终都在好好配合治疗。
但事与愿违,结果总是不尽人意。
第二天时,商允淮一个人都没有见。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就连商辞修和江铤都被拒之门外。
昨日雨下了一天,现在这会空气带着刺骨般的冷。
商辞修今天没有出门,亲自去了一趟樊茂和赵枫那儿,亲口问了关于商允淮这几日的病情。
格外地关心他。
樊茂和赵枫全部如实告知于他,一点儿都没有隐瞒。
听完这些,商辞修面色泛冷静:“嗯,知道了。”
江铤也在一边,全程静声。
盛家和商家引发的血雨腥风仍旧未止。
连续不止的电话打了过来,江铤三边管,一丝不懈怠。
又一通电话结束,他跟商辞修说了几句话,手机又响了。
“说。”他又接起电话。
“东苑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