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竞选教谕的结果已经张贴公示。

为了打消旁人的猜忌,宋锦书将郝秋澜的试卷一并贴在公示栏处。

不管是参与考试的夫子还是学子,亦或者看热闹的百姓,对着公示结果议论纷纷。

“怎么是个女子?”有人看到试卷上的名字有些不满道。

话音刚落,那人便被一彪悍的女子怼道:“女子怎么了?咱们宋大人不也是女子吗?没有她,你能过上现在这么好的日子?”

那人一愣,眼神闪躲,不敢再发声,他不就是习惯性说了一句嘛!

当学子们看清他们县学的教谕是个女子的时候,心中百感交集。

虽然本朝女子可以科举入仕,可然是男子居多,特别是偏僻的县城。

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如今泾阳县发展迅速,但百姓的思想依旧落后。

家里有点银钱的也只会优先考虑男子读书。

便是有宋锦书的案例在先,也无法短时间内改变百姓的思想。

因此人群中少不了偷偷抱怨。

方才那女子的话,促使他们不敢当面表达不满,但眉间的愁容十分明显。

甚至有的人家开始怀疑,这样的县学真的可以教好他们的儿子吗?

实在不行,便多花点钱让儿子去其他县求学吧!

远是远了点,但也好比在这里搓磨时光。

人群中,郝秋澜和萧渐清站在公示下对视一笑。

郝秋澜嘴角微微上翘,心情好极了,四周的议论声她根本不在意。

这样的声音她从小听到大,可那又如何?

她照样能甩许多男子一条街!

郝秋澜略带笑意地看着萧渐清说道:“夫君,看在这次是我赢了,以后家里的家务活你承包!”

萧渐清无奈扶额苦笑,先不论输赢,家里的家务活似乎都是他干的吧?

但谁让这是他媳妇呢?媳妇说什么便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