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看着牛草根全然没了昨天打苒初时嚣张的样子,身上隐约能看到用过刑的痕迹。

“等一下!”

她缓步走过来,狱卒见状,才不甘的瞪了牛草根一眼,然后退了出去,给宋锦书留足空间。

“牛草根你可还记得本官?”

牛草根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放下挡住的手臂,看清来人的脸。

“宋大人!宋大人救命啊!这…他们要杀了我!草民是良民啊!一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而没有知法犯法,求大人救命啊!”

“哼!”

男人是不是都有一个通病?

明明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他都不会承认错误?

面对这样一个怂包,沈风华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卢若瑜则是站在宋锦时身旁护着她,怕牛草根会突然出手,到时候伤着不好。

“牛草根你家暴以及虐待妻子,是我们所有人亲眼看到的,这点你再怎么否认也无济于事!”

本官今日来此,是给你一次机会的,要是你从实交代,本官免受你皮肉之苦,要是不说…

那很抱歉,本官这些手下没个轻重,要是残了瘫痪了,只能怪你自己!”

牛草根没有丝毫犹豫,哭着点头道:“好好好!我全部交代!”

自从昨天被抓过来后,他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眠,还要经受狱卒轮番折磨。

此刻牛草根的脑子已经不清醒,只想赶紧解决此事,然后回家睡觉。

宋锦书给狱卒示意,狱卒进来将牛草根抓起来绑在外面的架子上。

只要不给他施刑,牛草根自然配合,

宋锦书坐在正中间,品着茶,漫不经心地问道:“五尖村十五到四十五周岁的男子大约多少人?”

牛草根一愣,这是问的什么问题?

不过只要不提他虐待那老娘们的事情,他一切都好说,因此牛草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有六百五十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