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史主簿头上大大的问号。
王大人莫非在玩抽象?
突然间史主簿有种不好的预感,颤着手看完了信里的内容。
然后久久不能平静,颤抖着手,痛骂道:“这…这…她还要不要脸皮?”
他竟不知宋锦书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这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卖掉裤衩子给他凑银子,又说什么有没有认识的人,她想卖肾凑点银子过冬,还问可不可以借她点不要的旧物等等…
虽然有些话他不懂其中的意思,但感觉那绝不是什么好话!
怪不得王之章完看之后反问他,宋锦书会不会趁机找他借银子?
他自己看完都有种错觉,宋锦书要是遇上了他,会不会也找他借钱!
王之章看着史主簿的失控模样,心中叹了口气,他就不该信他!
泾阳县这十几年穷成什么样子了,宋锦书便是泾阳县的县令,怎么可能从一处穷的不能再穷的地方扣出了万两的银子?
而且还能不惊动顺安府的官员,凭一己之力买下几车的粮食?
仔细想想史主簿以前是宋锦书的手下,因为说他受了宋锦书的排挤,想调来他手下。
他迫于家中爱妾的哀求,一时心软便答应下来。
然后想着他做了主簿多年,还算兢兢业业,这才让他在广饶县继续担任主簿一职。
却没想到他为了一己之私,想去陷害这么一个…穷县令。
看来他要寻个合适的时日好好敲打敲打史主簿。
他五年任期即将结束,即将升迁至府城,可不能因为史主簿而影响他的仕途。
“以后别提此事,你也装作从不知此事,这些时日安分的做你的事情!”王之章严肃的告诫道。
史主簿颤了颤身子,低头哈腰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好好做自己的事,至于泾阳县属下一概不知。”
“嗯!还算懂事!”
对于史主簿的识时务,王之章表示很满意,他看重他的也是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