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点头:“自然记得!你说哪件事与京都那边的高官有关!”
“嗯!他露出马脚了,北州郡守正是京都那人的党羽,只要顺藤摸瓜,便能揪出迫害柳家之人的身后凶手。”
万万没想到,那人会突然出现,只是苦了她大舅舅。
“那我该如何做?”
暂且不提京都那人是何身份,柳知远和陆川是一定要先救下的。
天气渐冷,北方冬天没有御寒的炭火可是会死人的。
泾阳县距离北州遥远,她即便想安排人过去照顾,也要一个月。
那会儿人都冻僵了。
卢若瑜安抚地拍了拍宋锦书的胳膊,轻声说道:“别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我已告知北州的一位好友替我暗中照顾他们。”
“为今之计,我需要你的令牌一用!”
“令牌?你指的哪一个?”
光是令牌她就有两张,一个是皇帝给的,一个是霍方送的。
卢若瑜眉头微挑:“霍将军的。”
借周太傅的手送给宋锦书的皇家令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所以卢若瑜说的令牌只有霍方的那一块。
只是他家宋大人似乎有事瞒着,而且是与令牌有关。
“哦哦哦!等着!我这就去拿!”
宋锦书转身出去,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偷偷从空间找出霍方给的令牌。
卢若瑜仔细观察了令牌,确定是霍方给的,简单解释了一句,便离开办事了。
之后的两天,宋锦书基本看不见卢若瑜的人影。
北州的事还未有消息,宋锦书突然收到棉花运到的消息。
她疾步出城,正见一车队缓缓而来,车上算是装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