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也许是一场误会……你要相信政府,相信公社高书记,他们会调查清楚的……”“九组长”说罢,便和鲁大胜小声合计着什么……
实际上,丹顶鹤大队有七个生产队里,没有第九小组,也就不存在“第九小组长“。“九组长”是酒糟鼻子“红鼻头”民兵的绰号,酒是酒的谐音。
“九组长”的民兵的职位,不可小觑。别看他是大队小小通讯员,相当于鲁大胜的贴身秘书,排行仅次于大队会计,兼民兵排长陈东东。在鲁大胜不在场时候,他权力甚至比陈东东还要大。所以,他比较低调,喜欢大家称呼他为“九组长”。
他也是鲁大胜的“八大金刚”之一,鲁大胜对他非常信任。这次接到高书记的秘密电话,命令鲁大胜安排几个亲信,带上几个民兵去指民兵挥部把乔阿蒹接回来。鲁大胜把这个秘密任务交给了“九组长”来完成。
“九组长”这个人,办事稳妥,也比较公正,他开导乔阿蒹说:“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如果,你真是迷路了,不小心闯入了边境线,跟组织说清楚,不就完了吗?”
“我真的没有过境呀!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啊!”
“怎么讲……为什么呀?”
“因为,外调函已经打大上海去了。”
鲁大胜问道:“你来插队两年多了,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那么,你的妹妹乔阿葭又是怎么混进兵团的呀?”
“连长啊!我们姊妹俩不是一个爸爸呀……妹妹的爸爸是共产党解放军……”
“……”
妹妹乔阿葭听罢,着急的对乔阿蒹说:“姐姐呀……姐姐……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呀!怎么啥都往外说呢?”
她又回过头来,对鲁大胜愤怒的说道:“鲁大胜连长!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说我是混进兵团的。我告诉你,我爸爸是老八路……我根正苗红!”
“放肆!你说什么……我说话难听?”鲁大胜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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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阿蒹看见妹妹乔阿葭跟鲁大胜吵吵起来了,情绪更加激动了,接近了崩溃边缘,她大声说道:“我们姊妹俩是一个妈妈,却有两个爸爸……”
“啊!原来你们俩是同母异父的姊妹呀?是两个爸爸呀!”
“……”
鲁大胜看见乔阿蒹越说越激动,发现她精神上出了问题,动作行为要失控,就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请不要再说了……马车快到家了,有话到家再说吧!”
妹妹乔阿葭也缓和过来了,她向鲁大胜赔不是的说道:“鲁连长,对不起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