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胜看见后,不禁一阵心酸,他眼前出现自己老婆犯病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他便大发慈悲的说:“嘴老歪……休得无礼,她是个病人,就不要和病人一般见识啦!”
“那该怎么办呀,她犯病可是乱打人呀?” 嘴老歪不服的说。
“还是让那世民把她安顿好吧!咱们赶紧z那文化去……”鲁大胜决定放过那世民一家人,便带着m兵走出老那家。
刚才那一幕, 深深的触动了鲁大胜的灵魂深处。这一阵子,可把老那家折腾不轻啊……
“……”
结果,那耀宗老爷子一时的冲动,失去了控制,一头撞s在地上……
打酱油,要跟提瓶子的要钱,别伤及无辜啊!
高书记让咱们抓那文化,就不要在老那家耽误时间了。
鲁大胜与陈东东还有“红鼻头”九组长,在一起研究了一下,决定分成两个小组:一组、由陈东东带着m兵进城,到火车站和汽车站去查找。
二组、由“红鼻头”九组长带着m兵去东山林场一带查找。
兵分两路,不得怠慢。
鲁大胜他们没有判断错,那文化真是从东部山区逃走的。
那文化披星戴月,用两天两夜的时间,终于走出大草原,来到了东边森林覆盖山区。
他看见,林场里有拉木头的汽车。心想,太好了!天助我也。他趁着天黑的时候,就偷偷的爬上了一辆拉木头的汽车。稳定了之后,他又从汽车的尾部,慢慢爬到了驾驶室后面。这旮瘩不仅背风,还比较暖和,还能通过驾驶室的后玻璃,看见驾驶室里的有两个人。
左边的是驾驶员,他正在聚精会神的开车。右边坐着那个人,像个小干部,他正裹着军大衣在睡觉。风挡玻璃那儿有一本地图册和一个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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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册,他现在正需要。因为他跑进了大山里来了,这里不像平原,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啦。
这次逃出来,因为太急促,基本上什么也没有带。只把他家箱子底的七十多元钱,都带上了。另外,他的背包夹层中还有一根金条,这是他爷爷在他考上省技校时奖励的,以备不时之需,也是他的底气。
汽车在山路上颠颠簸簸,时而快,时而慢的走着。这时,他也想了很多,这次逃出来目标应该去哪里呢?他自己也确定不了。
目前,他还像个无头苍蝇,走一步,算一步。亲戚朋友虽然在北京、沈阳都有,可是不能去啊!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过,这些亲戚们过得都不好,不是被批判,就是进大牢……
于是,他还天真的想象着最理想目的地,那就是去上海了。找乔阿葭的爸爸去,听说她的爸爸是上海某部队的军官,虽然官不算太大,但是管着吃、喝、拉、撒属于实权派。
不行!人家是军人,军队是有纪律的,咱们不能去添乱。况且,咱们是农村人,家庭出身还是个大d主。与人家比,真是天壤之别呀!
还是去找乔阿蒹的妈妈吧!到她家那儿先落个脚,这样比较切合实际。两家出s都不好,谁也不会嫌弃谁。她们家虽然破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她们的家过去是家财万贯,不管怎么折腾,也应该剩下点残金碎玉吧?听青年点的何奇说,乔阿蒹身上有一个金质护身符,是个无价之宝,他只看见过一次……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他半夜醒来刚要想去厕所。听见爷爷多喝了点酒,正和爸爸小声说道:“……在咱们家的祖坟地里,老祖宗的墓碑底下,还埋着几根金条和金元宝哩。老孙子考上了省技校了,我就给他挖出了一根。剩下的,就算留给子孙后代的积蓄吧!到时候,我也能闭上眼睛走了……”
“……”
突然,前边有灯光照射,汽车慢慢的停下了。那文化心惊胆战的趴在木头底下,通过木头缝隙,看见前方设有路障。有好几个m兵背着枪,戴着红袖标站在汽车前边,戒备森严。
顿时,把那文化吓出一身冷汗。难道是,鲁大胜的神兵天降,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