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不太灵光的眼神很快便发现了“重点”,喃喃道:“似乎……”
不待其吐出剩下的话,女子直接冷冷打断道:
“若你敢说出那几个字,我就杀了你。”
王柄权闻言酒立马醒了几分,讪讪笑道:
“楚公主,误会误会,是我瞎了狗眼,那啥,我家娘子呢?”
“刚刚你一上去舞剑,她就觉着丢人,离开了。”女子冷冷说到。
……
二人在这边旁若无人聊着,却不知对面一个白面书生正默默注视着这里。
书生离楚不休不过三步距离,在东罕的地位想来应该不低,此时他面色阴沉,眼中明暗不定,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许是王柄权刚刚的表现点醒了众人,这种场合引起大王的注意,可比在朝堂上费心费力要容易得多,因此无论文臣武将,纷纷开始上台表演。
楚不休身边几名位高权重的文武官员也没能免俗,纷纷朝篝火方向聚拢,先前那名白面书生则趁机来到大王身旁,为对方添上一杯酒。
年逾五十的东罕君主接过酒杯,随口跟书生说着什么,后者则面带笑意恭敬地回复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谈着,约莫一刻钟后,那书生小声道:
“大王,刚刚那位王朝王爷所诵之沙场诗句,属实别具一格气势恢宏。”
楚不休点点头道:
“中原历来不缺文人墨客,即便军伍当中,也有不少像样的才子。像是那个与我们隔江而对二十余载的严军,世人皆以为他是个只会带兵打仗的武夫,却不知严将军府收藏最多的并非是刀剑,而是典籍孤本。”
楚不休说完,却见一旁谋略能有文将八成、文采却远胜白衣丞相的年轻人仍是面露犹豫。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得到准许的书生小心翼翼道:
“大王,微臣想说的是,那位王爷口中诗篇所描述的,乃是中原抗击咱们东罕先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