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影从门口走进来,竟是甘丘与童王。
卢玉山见状疑惑道:
“瞎打听,你不是跟你爹造反去了吗?”
年轻人嬉皮笑脸道:
“卢师叔,瞧您这话说的,什么造反不造反,史书是由胜利者写就的。”
“那你不去写史书,来这做什么?”
“我半道突然想通了,此事风险太大,能不掺和尽量别掺和。”
“这么说你是不会帮我们了?”
“非也,我相信赵道友。”
这回轮到王柄权奇怪了,他直言不讳道:
“你很了解我吗?”
“别的不说,单凭赵道友这份重情重义、肯为天下苍生牺牲自我的精神,童某就十分佩服。”
“赵某不过做些分内事而已。”
对方都快将自己抬成当代圣人了,饶是王柄权,也不由有些脸热。
他又看向一旁甘丘,不等张嘴,对方率先问道:
“我有的选吗,师侄?”
“师伯大义!”
“少废话,走吧,我还想早点回去见咒女呢。”
“……”
王柄权露出一幅便秘表情,甘丘见状皱眉道:
“怎么了?”
“师伯,咱有事说事,乱七八糟的尽量别说。”
“我说什么了?”
“古往今来,参战者有三忌,一忌立婚约,二忌睹物思人,三忌未死而嘱托身后事。
违反其中任何一条,必死,圣灵都保不住。”
童王在一旁满不在乎道:
“瞧你说的,有这么邪乎吗?”
王柄权转过头,面带和善笑意道:
“童道友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自然是不信邪。这样,你现在就去找心仪的姑娘,跟她说,等战争结束回来娶她。”
年轻人尴尬笑笑,本着宁可信其有,终究是没去接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