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装满舌头的桶,慢悠悠走回刑架旁,换了一把刀。
她没有剪下那些女人的胸脯,因为她将剪刀对向姨母时,突然转变念想,她不想成为针对女性器官,而欺辱女性的女人。
所以她回刑架,换了一把特制尖刀,刀切命根子,掏洞更利索。
想到切的场景,她又嫌恶心,压根不想看,最后更改计划,放出四窜的灵火,将他们的命根子全烧了。
惨叫声充满整座刑室,她的心里却没有太多报复的快感。
她走进一间牢房,一个满口血污的长发女人,惊恐地望着她惨叫。
沈瑶凉薄的笑,把玩着寒光凛冽的刀子,阴恻恻地出声:“表姐啊…呵呵呵呵呵……”
她一字一顿,语气阴狠:“你当年囚禁我整整三个月,日夜虐待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绑架上的女人,张着血糊糊的口,不住地摇头。
沈瑶忽而想到什么,离开牢房,少顷之后,用尖刀挑着一条舌头返回。
她笑的阴森可怖,晃着刀子上的舌头给女人看:“表姐想吃吗?”
“可惜我认不出哪条舌头是你的,只好随便取一条。”
她脸色一变,突然发狠,掐住女人的下颌,将舌头使劲往女人嘴里塞:“表姐吃,吃啊,你当初逼我吃胎肉时,也是这样塞。”
绑架上的女人反胃作呕,沈瑶手动开合她的颌骨,逼迫她嚼。
“你吃啊!”沈瑶怒吼着:“咀嚼,吞咽,就像你平常吃胎肉那样!”
被控制的女人被迫自主咀嚼。
沈瑶掐住她下颌的手不松,语气放缓:“对,就是这样,好好嚼。”
“吃胎肉能变美,吃舌头也一样。”
“表姐,好吃吗?”
表姐吞咽的太慢,沈瑶耐心突然消失,面貌凶狠至极:“快吃!”
绑架上的女人被迫吃下整条舌头,沈瑶报复性瘆笑,用刀面拍打她的脸皮:“表姐那么喜欢折磨人,就赏你一套剥皮吧。”
“呵呵呵呵呵呵…”
“表姐别叫的这么惨,你当年欺凌我时,我可没吭过声…”
头一次剥皮,沈瑶技术不太好,皮被剥的破破烂烂,绑架上的‘表姐’已经成了个血人,她嫌弃地将血糊糊的烂皮一丢,提着刀去找外公。
外公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