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封口,封的严严实实。
“我家里祖上,出过太医,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保命药。
只要一粒,就能让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产妇,捡回一条命。”
说起来,这还是她当初结婚的时候,她爹娘疼爱自己,这才允出了三粒,让她保命用的。
只是,她打小吃得好、喝的好,身板子比较壮实。
生孩子丝滑、顺畅,压根就没用这玩意儿。
眼下,能拿出来,救小姑子一命。
也值了。
毓江磕磕绊绊的,“不是,媳妇,你玩真的?”
李香秀翻了个白眼,“蠢货!老娘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蠢蛋!
你以为,我们家能在塔山大队,民风那么剽悍的地方胡作非为,是因为什么啊!”
她嚣张归嚣张,泼辣归泼辣,可她也是知道看人下菜碟的!
李家,在塔山大队一呼百应,无人敢惹,就是现在这些大队社员,往上数几辈,多多少少,都受过李家的恩惠。
而且,李家也是真有本事。
医书啥的,厚厚的一摞子。
她家的老太爷,现在还能采药、晒药、给人看病施诊呢!
只可惜,李家渐渐有点没落了。
无他,这小辈,一个个长得跟铁塔壮汉似的。
让他们治病救人,不如让他们去考武状元,来的干脆利索。
而李香秀吧……
她这人,学啥都快,就是一看字,人就晕了。
咳咳咳,不过小辈的废,不代表长辈不牛逼。
简而言之,嚣张跋扈,得有资本!
毓江明白了,望着那小瓷瓶,眼神狂热。
“可是,”他渐渐冷静下来,狐疑的,“祖上传下来的,几百年了?不能把人吃死吧。”
他越想,越觉着有这种可能。
结结巴巴的,“那、那我吃隔了两天的剩菜,都得跑肚拉稀。”
这都几百年了。
李香秀:“……”
她木然着脸,微微扯出来一抹清浅的笑,“别逼老娘跳起来,扇你的狗脸!”
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狗男人!
不过,毓江不说还好,一说,李香秀的心里也跟着打起来鼓了。
她也不懂啊。
打开小瓷瓶,闻了一下。
没有奇怪的腐烂味道,反倒是一股中草药独特的苦香味。
深嗅一口,李香秀觉着自己的脑瓜子,都跟着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