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芽叹了口气,她能说什么呢,这是他的工作,她该像他支持她的事业一样,支持他的选择。
只是越是在乎越是自私,姚春芽心里有点小别扭,倒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幼稚道:“那拉钩。”
情况特殊,租赁厂房的事暂时搁置,路尧在家陪了姚春芽两天。
白天路尧带着姚春芽去逛县里比较热闹的地方,晚上两人缠绵彻夜。
他们很默契的没有提路尧即将出任务的事,只在缠绵时拼命地占据彼此的每一寸。
姚春芽想,如果能在这次努力怀上一个孩子就好了,她不敢往不好的地方想,可又控制不了胡思乱想。
她热情得过分,他又何尝感受不到?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专心的,完全的将彼此交给对方。
分开的日子转眼来到。
路尧是凌晨离开的,他轻手轻脚,怕扰了姚春芽的睡眠。
可姚春芽根本就睡不着,在路尧要为她掖被子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要出发了?”
“嗯。”路尧点点头,“不要起来送了,外面寒气大。”
姚春芽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红色的护身符,“听说很灵,我……”
路尧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手握住那小小的护身符,唇抵着她的额头,“放心,等我回来。”
他把护身符放在衣服内兜靠近心脏的位置,在她唇边落下轻轻一吻,随后背着包消失在夜色里。
任务紧急机密,她不能开灯送他,只能趴在窗口,看着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直至消失不见。
…
天一亮,吴铭就夹着个包,穿得西装革履地来到了姚春芽家。
这形象是姚春芽要求的,谈生意嘛,就得有个生意人的样子。
只是吴铭背心工裤穿习惯了,突然穿得这么正经有点不习惯。
于是,当姚春芽穿戴妥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别别扭扭的吴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