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既来之则安之，无论对方耍什么花招，他都要接招！

“如何比试？”冯尘沉声问道，目光紧紧地盯着往生仙人，不敢有丝毫放松。

往生仙人微微一笑，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很简单，老夫出题，你作答。答对，则过；答错……”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再入轮回。”

冯尘深吸一口气

“第一题……”往生仙人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威压，“何为…无？”

冯尘心头一震。

无？

这让他如何作答？

天地万物，皆有其形，皆有其质，这“无”又从何说起？

他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接下来的几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一个比一个古怪。

从宇宙的起源到生命的意义，从时间的本质到空间的奥秘，每一个问题都如同一道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的思维。

冯尘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眼前一片混沌。

难道，他真的要再次坠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