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叶花屿和江镇檀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宛如两道枷锁,瞬间制止住了他那已经微微离开座位的身体。
虞逸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瘫坐回座位上,在心里腹诽道,
“淦!我就知道一旦来了这里,准没我事了。”
虞逸云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
“你们去取他一缕气息,再加上他的名字,我就有办法对付他,这样总行了吧?”
叶花屿与江镇檀对视一眼,目光交汇的瞬间似已交换了想法。
叶花屿轻轻点头后,江镇檀才开口道,“荷马。”
“末将在!”
荷马起身来到中央,单膝跪地。
虞逸云望去,只见荷马,中年样貌,一身铠甲,后负双枪,腰间还挎着一把刀,皆是灵器,想来也是个家世不菲之人。
江镇檀摆了摆手,“取敌人一缕气息即可,切莫恋战。”
“是!”
荷马起身,转身走出营帐。
虞逸云见状,命人下去准备一个空的营帐,并垒起高台。
随后他摊开棉书,将一段符印口诀刻在了棉书上。
当符印口诀完美地呈现在棉书上时,恰好荷马也回来了,同时也带回了敌人的一缕气息。
虞逸云又扎了一个草人,在草人身上写下了宋温暖的名字,又将他的一缕气息封在棉书之上。
众人来到空的营帐,
虞逸云将草人放在高台之上,自步罡斗,棉书无火自焚。
“咒术?”
叶花屿看着虞逸云诡异的步伐和动作,眉头紧锁,咒术代表着不祥,会耗损施法者的气运。
不久后,虞逸云停下身子,对着草人拜了三拜。
礼成后,虞逸云转身,看着众人或疑惑或忧虑的目光。
他笑着解释道,
“此为钉头七箭,一日一次拜礼,七日敌人自绝也。”
叶花屿紧皱着眉头大步上前,拧起他的耳朵,面露严肃,
“以后此等邪咒之术,不可再用,听见没有?”
“哎呦,不用了,再也不用了。”
虞逸云吃痛,大声求饶。
……
四日之后,
北黎营帐内,
一士兵匆匆赶到主帅帐前,
“启禀太子殿下,宋温暖又发疯了。”